冯华英用腿挡住向她靠过来的桌子,然后傻眼:啥,文物是被她偷的?还有人看到了?
冯华英觉得不可思议,她晚上明明在睡觉,结果在竟然在永安路出现,究竟是见了鬼,还是她梦游,不然她怎么就一点记忆都没有。
“警官,你们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冯华英暴躁。那天一瞬间的不安果然成真了。
“没有的事。”旁边年纪稍大的警官按下脾气暴躁的同伴,大概说了一下小混混的证言。
小混混因为无所事事,所以玩了通宵,宿醉之溜溜达达的走在大街上压马路,结果就看到了一道人影出现在修复局后院的地方,然后巧的是他看见了冯华英的正脸。
他一下就对冯华英的脸产生好感,结果喝了酒反应迟钝,没追上人,第二天想碰碰运气能不能再遇见,结果就被抓了,然后就把指认了冯华英的头像。
警官没想到她到现在还这么镇定,一点也不慌,不知道是真的不是还是太会伪装。
“而且你们除了这个所谓的人证也没有其他证据证明是我干的吧?”冯华英冷静下来道:“最起码赃物没有找到吧?你们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赶紧去找真的盗贼。”
冯华英就觉得自己是真的倒霉,怎么就遇到这种事了,如果真的被扣上这顶帽子,就死定了,会被枪毙吧。
“只要你把文物交出来就行,算你戴罪立功。”年轻警官冷哼一声。
要不是找不到文物,他们会浪费这个时间跟她周旋?
冯华英却是奇怪:“你怎么能确定那个人就是我?就凭一个小混混的话?”
可信度没那么高吧?
“我也没有作案动机,更没有作案时间,怎么就认定了是我,仅凭那个小混混的一句话?”
“你们都不认识,他没有理由诬陷你。”年轻警官冷眼看着冯华英,不放过她的每一个反应:“更何况你的同事提供的证言里,你的行为很可疑。”
“我的同事?我干什么了?还行为可疑?”冯华英糟心的不行,比知道自己被当成窃贼还要糟心:“我干什么了?每天就做做木工,其他的什么也没干,甚至没去过后院,局里是什么布局都不知道,怎么就能被当成贼了?冤枉人不是这么冤枉的。”
“你说你没去过后院,可为什么有人说你看见你去过,而盗贼就是从后院逃脱的,怎么就这么巧合!”年轻警官已经认定了冯华英就是那个贼:“而且还不止一个,你二师兄总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种话害你。”
“二师兄?”冯华英不可置信,在他们以为她可能会心虚的时候,她冷嘲道:“他们是不是眼瞎?还看见我去后院?”
“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们是怎么看见的?他们亲眼看见我去过了?确定那个人就是我?”
对面两个人默默看着她,正因为没法确定,不是亲眼看见的,只是听人说,而具体那个看见的人是谁没有找出来,所以并不能直接说冯华英行为不轨,只是有这个嫌疑的可能。
或者是栽赃陷害,但当小混混的事出来之后,还有红漆罐的事,冯华英的疑点就更大了。
“我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静默了一会儿,冯华英跟对面的两个人道。
本来她并不想说这件事的,当时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但到了现在,她也不得不说清楚,不然她的嫌疑也就无法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