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纪母回答,昂着头颅往前走,注意力却在后面。
纪母果然跟上来,袁思雯的嘴角就扬起一抹冷笑。
跟着袁思雯到了僻静但一喊就能叫来人的地方,纪母:“就在这说吧。”
纪母还挺有危机意识。
不等袁思雯说话,纪母就拉着老脸不客气道:“姑娘,话可不能乱说,随随便便口出讳言可是要烂舌头的,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积点口德,没你这样一上来就诅咒人的。”
她压根就不相信袁思雯的话,她儿媳妇儿就不是那样的人,反倒是这个女人的心思可疑。
别是想污蔑她儿媳妇儿,自己上位吧,她听说有钱人家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有的是。
袁思雯顿时被堵住了,不上不下把自己憋的难受,呼吸不畅。
明明她是来给冯华英添堵的,为什么现在反倒是她自己不痛快了,看着纪母的眼神立刻嫌恶起来。
泥腿子就是泥腿子,粗俗不堪。
要不是为了给冯华英找麻烦,她怎么会和这种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农村人接触。
她没想到冯华英能耐不小,竟然和关副市还是熟人,对她本人动了一次手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
后来竟然还让五峰市的张局都被她利用,害的她被爹地训斥,要她亲自解决这件事,不然就解除她继承财产的权力。
想要把她和她师父给赶出夷州也失败了。
跟着姜峰回来之后,她听说他竟然又去找他了,气的她咬牙切齿。
想尽一切办法打压她的生计,然而她发现她竟然发现她没有办法?
耻辱的袁思雯最后将视线盯上纪母,让她婆婆找她的麻烦,都不用她亲自动手岂不是更好?
然而她这个婆婆却是和她一样令人厌恶,但为了她最终的目的,袁思雯忍住了。
“冯华英和男人不清不楚的,你知道吗?”袁思雯恶意道:“说不定你的孙女都不是你儿子的。”
对着曾经喜欢的不得了的孩子,袁思雯半点不客气,也不怕污了她的耳朵。
“放你娘的狗屁,你才不是你爹的闺女,脑子有毛病吧?”纪母炸了:“胡咧咧个啥,我看你是从疯人院里跑出来的吧,人模人样的,说的倒是疯话。”
纪母不想再听袁思雯说疯话,转身就走。
袁思雯脸色青白交加,精心修剪的指甲陷入手心肉里,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么说话。
“冯华英曾经在燕海和文物局的牧成彬、陈元单独待了几天,还有宋小姐的丈夫也和她走的近,现在她又来勾引我未婚夫,纪维和头上的绿帽子也不知道戴了多少,你就无动于衷?”
袁思雯说着这些话,前面的人在她说到最后终于停了下来,眼底闪过得意的光芒:“这些事知道的人不少,你尽管去查。”
“姑娘,挑拨离间你还嫩了点,你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别人都是傻子不成,告诉你,你找错人了,老娘才不上你的当,滚,有多远滚多远!”纪母抱着孩子气呼呼的走了。
倒了血霉了,碰见这种人。
怒气沸腾的袁思雯看着头也不回的纪母,面色狰狞,破坏了她一贯的贵女形象,眼里透着疯狂,将手里的包狠狠一甩:“冯华英!”
声音里彻骨的恨意,恨不得抽其筋扒其骨,丝丝寒意让偶然经过的人被冻的哆嗦了一下,吓的都躲着袁思雯溜边逃了。
这儿有个疯子,快逃,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