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沿着楼梯走到了江小水身边。
“诺。”凤凰递给江小水一个白玉做的口哨，只有小拇指那么大，做工却非常精细。
“这是次元哨，你吹响它，只有我能听到。”凤凰抬手让江小水试试。
江小水抬头看了一眼凤凰，眼角含情，眉目带笑。和整天一张臭脸的九尾完全不同，真的是一个温柔而又容易亲近的人。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九尾一只狐在人类社会里一定要吃很多亏。
“试试。”
凤凰连忙催促江小水吹吹新哨子。
江小水把哨子递到嘴边，轻轻吹了一下。
婉转悠长的鸣声从哨子里传出，像空谷回音，又如山间泉流。让江小水不禁怀疑里面是不是藏了一个交响乐队。
“好听吗？”
“嗯……”江小水欲言又止。
“你先说吧。”凤凰让江小水把话说完。”
江小水在只有一脚宽的栏杆上快步走了过来，有点报复性的弯腰捏住了凤凰的下巴。
“嗯？”凤凰轻笑了一声，拿手指戳了戳江小水的额头。
“我不想总是受你们的保护。”
江小水坚定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复杂，不再是单纯和懵懂的小孩，而是一个有责任的成年人应该有的担当。
“你想要做什么。”
两年前，凤凰把江小水从极寒之地接出来后就匆匆赶往了不老泉寻取泉水，以此来来维持因为灵力场破坏而生命垂危的江寒风。
要不然他也不会让凌游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姑娘帮忙照看江小水。
这两年来，凤凰一直关注着江小水的成长。刚从极寒之地出来江小水还是一张白纸，在这个陌生的大陆上野蛮生长。
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的青涩莽撞，和坐到云祭顶尖雇佣兵。从一个和男性生物一说话就会脸红的小姑娘，到如今运用灵力如同喝水般的合格杀手。
“我想要拥有眼泪的所有力量，我要和创世神谈判。”
江小水咬了咬牙，吐字清晰的说出了这句话。她改变主意了，现如今凤凰和黑曜，她谁都不敢相信，唯一可以相信的，只有自己。
凤凰忍不住的想笑，这个女孩，真的太有意思了。他真的越来越期待，江小水最终会成长成什么样子。
是救世主，还是一个混世大魔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