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无意离婚、得过且过、花销不大的司妈妈来说,这些钱她根本用不完,故而也积攒下了百来万的积蓄。
但这点钱跟司爸爸手里隐匿的资产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更何况,这个账户司爸爸是知道的,剩下多少钱估计也一清二楚,司妈妈只要一有大动静就会被发现。
司妈妈紧张兮兮地搓着手:“怎么办?要不还是别离了,你爸爸对我们其实也不算太坏……”
司甜忍住对天翻白眼的冲动,按她妈的标准,是不是得等她爸把她们赶出去睡天桥底才算坏啊?
“您别担心,现在敌人在明、我们在暗,只要悄悄搜集到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确实有私自隐匿、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行为,再加上他婚外情的事实,到时候打起官司来,我们至少能拿到一半!”
司妈妈一听就急了:“什么?打官司?不行不行,这样岂不是让别人看笑话?”
任凭司甜怎么劝,她都不肯接受离婚官司这个概念。
在她看来,人到中年闹离婚已经够丢人了,居然还要闹到法庭上去,就算打赢了她的老脸也要丢尽了。
司妈妈甚至语重心长地说:“甜甜,宛城就这么点儿大地方,要是爸妈打离婚官司,你在学校会被人笑的!”
司甜简直要气笑了,维杰高校那帮二世祖学生家里谁还没个闹离婚的,有钱就变坏的真理可没放过大多数人,谁还顾得上来笑话别人?
她万万没想到,仅在几天后,开学时她就能亲眼看到一场上演在自己身边的豪门离婚争家产大戏。
跟妈妈说不通,司甜无奈之下只好搁置此事,哄骗老妈可以通过其他渠道解决,不过前提是,她必须得严守秘密,不能对司爸爸透露一丁点风声。
司甜郑重其事地“威胁”了老妈一通,等她跟小鸡啄米似的答应了,才勉强放心。
不过,像是老天都在帮忙,司爸爸突然出差去了。
出差目的地是宁城,说是要去个十天半个月的,彻底摸清那里的情况,打通一些人脉关系。
战战兢兢的司妈妈终于如释重负,不必每天担心自己说梦话泄密。
搞定司妈妈的洗脑大业,司甜才抽出时间去视察她的两家小店经营情况。
一个历史问题再次浮上她的心头。
因为她还未成年,办不了营业执照和相关手续,所以开店之初,她只能把店子挂在妈妈名下。可现在小三步步逼近,妈妈也做好准备要离婚了,她可不能冒着自己的资产被“充公”的风险继续这样下去。
考虑过后,她决定学习渣爸的做法。
鉴于她的两个正式编制员工都曾在法律层面上拥有过那两家小店的产权,她没费多大劲,就把店铺法人改成了原盒和童姨,免不了附上一笔封口费当做开门大红包。
书呆子原盒来之不拒,也没问为什么,他只要有片瓦遮头、温饱不愁就满足了,根本懒得关心其他。
童姨比原盒精明些,问了一句发现司甜无意透露,就很识相地闭嘴了。
司甜也不怕他们临时反咬她一口,反正他们在别的地方弄不到一样的货物,没有她,生意就做不下去,又得重头来过,一点都不划算。
打点好这些琐碎杂事,司甜也迎来了新学期的开始。
开学第一天,她就听到了三个劲爆八卦。
除了于莉父母闹离婚之外,另外两个分别是,她前任同桌白思瑶回来学校了,以及,魏随风的真实家世被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