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夫人,总算是能够脱离这别院苦海,回到您该回的地方去了。”
付娆安一愣,侧目看向简茶。这丫头,跟外面那帮女人不同,怕是没想过要攀着自己走。
“简茶,你可愿意跟我一起去那佐政王府?”
“我?我不行,我是安国人……安国人在大昭,只有贱奴的命,哪儿有进王府伺候的命。”
“你干嘛总是这般贱看了自己?那做尽坏事的柔娘不也在佐政王府吗?她去的,你自然更是去得!你以后就跟着我,咱们两个相依为命。”
简茶看付娆安说的认真,激动地跪在地上,朝着付娆安叩了几个响头。
“多谢夫人,简茶一定尽心尽力地侍奉您!”
付娆安搀起简茶,替她拍打着膝盖上的尘土。
“说什么侍奉,你我以后就是异姓姐妹。在外人面上,装装就好。”
洛承君这不寻常的举动,不只让洛安城的百姓炸开了锅,那王府的杜妍娥和宫里头的昭帝,也都给惊着了。
这杜妍娥如今还被洛承君禁在王府呢,这一股邪风将那彩色的纸张刮到了素香阁,偏巧就落在了杜妍娥的脚边上。
蓉兰捡起那张纸,看到上面的内容,震惊地拿给杜妍娥看。杜妍娥惊愣起身,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这什么人瞎写的东西?当真是不知死活!让人给我查出此人!”
“是,王妃。”
这蓉兰刚应下,这天上又刮起了几股邪风来。这一次,哗啦啦的彩色纸张直接迎着杜妍娥的门面刮了进来,狠狠地拍在了杜妍娥的脸上。
若是几张也就罢了,可这眼前是几百张。杜妍娥疾步走出王府,在那府门前看着大街上成堆的彩纸,心中顿时凉了半截。
“王妃,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怕也只有咱们家王爷了吧?”
“胡说八道!王爷难不成是疯了!好不容易送出府门的瘟神,他还要这般大张旗鼓地迎回来不成?不行!本王妃要找王爷问个清楚,不能任由别人诋毁了王爷的声誉!”
这杜妍娥心中清楚,可嘴上就是不信。她急匆匆地找了一圈洛承君,可这洛承君料到她会来烦问自己,早就躲起来了。
昭帝洛承皇手里也捏着几张彩色的纸张,这洛安这般大,洛承君洒满了这种彩纸,自然避不开刮进宫里头。
“朕是越来越看不懂这洛承君了。聂纵,瑶姬此女是你从南水孤郡找来的,你觉得这个女子可有城府?能够让洛承君做出这般不凡之举?”
“这个……”
聂纵语塞。
“皇上,这瑶姬是臣托人从南水孤郡找来的。可当初为了避嫌,臣并未见过这女子,而是从南水孤郡一路直接送进了佐政王府。不过听闻,这瑶姬生的国色天香,至于有没有城府,恕臣不知。”
“国色天香?那得美成什么样子,才能让洛承君这般失了分寸?不过此事对朕来说,算得上是好事。等那瑶姬重新入了佐政王府,你一定要派人,跟她重新保持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