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原来,一切都是个误会。”
“都过去几个月了,看来这个苏曦,恐怕……”聂思政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曦陷入沉思,到底是谁要杀她,而且还知道她前世的名字叫苏曦。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呢……
“你要带我去哪?”苏曦疑惑。
“逸州。”
“没有搞错吧?你居然真的放我走?”
“这是无影宗欠你的。”聂思政解释。
“不管怎么说,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你的人情是不是很廉价?”聂思政无奈的问。
“没有呀。”苏曦低眸掰起手指数了数,聂思政,胡璃,天逐门,仙音阁,茶伊楼,血修罗,晴凉凤清……惨了惨了,她好像人情卖的有点多了。
聂思政见她低头数都数不过来,无奈的苦笑:“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手上有藏宝图吧?随便找几块宝地扔给他们就是。”
“可是,他们也不一定需要啊。”
“要么你现在敷衍了事,要么就等着他们摊上大事再来找你。”
苏曦一拍脑门,道:“对呀,否则这人情欠的越拖越麻烦,就像卖保险的一样一出事就全玩完了。你说的对,我还是要尽快安排一下。”
“保险?”聂思政好奇的将目光投向她。
“保险就是一种规避风险的办法,众所周知,有的天灾人祸是无法预料也不可避免的。有的人一生风平浪静衣食无忧,有的人却遭遇横祸流落街头。
后来呢人们就想着富贵的时候能够多一分保障,便有了这份保险。只需要每年拿出一小部分的积蓄向保险者投保,日后出了事保险者就要支付被保险人一大笔的钱财,当然,如果被保险人安然无恙的度过一生那就得不到任何补偿了。
保险不是为了改变生活,而是在防止生活被改变。成为保险者的人必须要有权威和诚信,否则被保险人遇害就收不到任何的补偿。”
“那做这个保险者岂不是很亏吗?”聂思政沉思。
“你是傻吗?意外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多,而且如果作为保险者你还可以使用这笔资金去盈利,一边收起一边赚钱。当然,还要提防别人骗保,就是本就是重病要逝世的人,或者是为了得到保险金蓄意杀人的。”
“如果被保险人死了,那赔偿的钱该归谁呢?”
“难得有人认真听我说,这种时候就要有受益人,受益人呢是由投保人也就是支付保险金的人填写的,付钱的人想让谁受益就填上谁的名字,说到填写那就关乎保险的合同了……”
聂思政好似一个天真的孩童,认真的听着苏曦口若悬河的讲解起来。
“好了,差不多就这么多了。”苏曦心满意足的整理衣裳,“到逸州了,在城外没人的地方放我下来就行。”
“难怪那么多人想巴结你。”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吧。以后有问题还可以来找我,不过,咳咳,别让御司瑾知道。”
“你怕他吃醋?”聂思政轻笑,“我们,只是朋友。”
“嗯,只是朋友。”苏曦笑道。
“看在朋友的份上,我也告诉你一件事。至情真面拜吞噬过沐血花的人为主,胡璃告诉我,那三片沐血花瓣已经给你了。我看你现在有几分武功的模样,你应该吞食了吧?要不你试试往上面滴几滴鲜血,说不定能摘下来。”
“这么简单?”苏曦大喜过望,“借你剑一用。”她忍痛割开手掌,直至整只手掌被染红,苏曦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决定一般伸手去摘脸上的面具。
出乎意料,面具居然真的摘下来了!苏曦连忙遮住脸道:“你别看。”
“为什么?”聂思政不解。
“我……我好多天没洗脸了,肯定脏死了。”
“呵,你真当至情真面是普通的面具吗?”
“什么意思?”
“大陆上的无价之宝,就你手中面具,贵可敌国。”
苏曦倒吸一口凉气,那个人,还还还真有够奢侈的!
“不用遮了,很好看,快回去吧。”
“等等,认我为主,那这个面具以后是不是我都可以随意的摘取?”
“不仅如此,别的男子再也不能将它送给心爱的女子了,除非你死掉。”聂思政看着满心欢喜的苏曦,眼神中一闪即逝的宠溺匆匆而过。
看来南临之行,也不算毫无收获。
“你真的要回去吗?”
苏曦包扎受伤的伤口,道:“回家啊,为什么不回去?你也要回启魏了吧?”
家,原来那个地方已经被她称之为家了吗?
“令牌给你,你走吧,我还要去无影宗,有些事要处理。”
苏曦点点头,将红门令牌和面具藏入袖中道:“好,那你注意安全,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