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皇子墨疏离想着让人带东西看望天牢里的七皇子墨子轩,不过去时,却被云初初安排的护卫常宁截住了。
回府,将桌子上的饭菜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小小地吃了一口。
常宁疑惑地看着云初初,“王妃,这……这可是十三殿下派人送给七殿下的?”
“……我知道啊。”云初初握着筷子,天真地扬起下巴,可爱得紧,“我就吃一小口而已嘛。”
“一小口?”护卫常宁偏头看着墨九尘,有些尴尬,挠头看着云初初,百思不得其解。
墨九尘却端坐在旁,发痴地笑,“还看不出来么,常宁,长歌救人,已经xiong有成竹。”
“是不是真的?”
“骗你做什么?”吃着饭菜的云初初落下筷子,翻眼笑,一脸地得意潇洒,“这事儿,咱们不必忧心。而且,要想救人,就必须得断了苏太后的想头。毕竟这会儿苏太后就想抓住把柄,将十三殿下也一网打尽呢。”
护卫常宁突然开窍了,“所以王妃让属下去宫门守着,夺回这些,就是为了绝了苏太后的念头。”
“没错。”云初初正经地点头,心中没来由地高兴,“我要不这么做,那墨疏离一定以为我说笑呢?”
护卫常宁在宫门口截下食物,十三王府的小厮抢不过人家,便开始痛哭流涕。
回去跪在地上,这么一说,十三皇子墨疏离就蹙了眉头。
他想,这么快,王妃就行动了么,就想着救人了么?
实是好事儿,他沉住气笑了,“抢得好,如此一来,七皇兄真就有救了。”
小厮笨笨地看着,有些荒唐,看着上方坐着的主子,挠挠头,疑惑不解。
“你啊,办了件好事儿。”墨疏离想着,这小厮幸好不会打,要不然耽误了王妃的事儿,七皇兄就没救了。
想到这儿,他抬起手,拍了自己一巴掌,心里别扭又生气,“真是糊里糊涂的,怎么就没听她的话呢?”云初初一早就跟他说让他什么也别做,称病在府,此刻他却忘了。
一时着急,连忙叫了小厮过来,说把王府大门合紧,就说自己感染了伤寒,非常严重。
可是第二天早朝上,这么一说,苏太后就觉得奇怪,担心十三皇子墨疏离装病,便让太医院的大夫亲自上门,去给人看病。
为了不起疑,十三皇子墨疏离当天ye里,在快入深秋的日子里,给自己泼了一次又一次的冷水。
最后真就发烧,不醒了。
小厮都看得心疼,却不敢言只言片语。
太医回到皇宫,同苏太后禀报,苏太后听了,心里正烦。
丫头江阮上前,温言细语地笑了,“太后,这事儿挺好办。不若让太医开副方子啊。”
“嘿,你倒是有法子。”苏太后心知江阮是什么意思,因而便令太医开了方子。
墨疏离收到药方时,并没有喝,只是让宫外的大夫买了药回来。而这太医所谓的药,则是拿给了外面的大夫细看。
“回殿下,这确实是治伤寒的药,并无问题?”大夫良心实话相告。
十三皇子墨疏离听了,不相信,便叫了小厮过来,“这药暂且不用。”
“是,殿下。”
几日,十三皇子墨疏离都在用药悬着命。
……
云初初想着这苏太后一心要七皇子墨子轩和十三皇子墨疏离死,那么就算自己现在救了他们,也保不准苏太后会有旁的心思。因此,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苏太后死。
可苏太后不仅权利最大,还十分聪明,当年在冷宫隐忍多年,能够安然无恙地同前皇后斗,也是本事儿。新皇墨长迎以往就是孝子,所以对付苏太后谈何容易。大事儿,都不可能要了苏太后的命。
所以没有万全的准备,绝对不能贸然行动。
墨长迎为人君子,行事果断,适合帝位。可是苏太后担心他没有背景,会被人欺负。帝位不稳,因此对付在位的皇子也是理所应当。
既如此,那么如何才能扳倒苏太后呢?
她坐在桌子上,都想了好几个时辰。脚酸了,便站起来,靠着窗子琢磨。
六皇子墨九尘斜着眼睛问外面的丫鬟红竹,“王妃想了多久了?”
红竹蹲身,小声回应道,“殿下,王妃已经想了两个时辰了,嘴里来来回回地嘀咕苏太后。”
“本王知道了。”他看着护卫常宁,又瞧了眼红竹,“你们先下去吧。”
“是。”
红竹向常宁使了一个眼神,便笑着离开了。
云初初想得出神,手指状若无意地抓了抓头发,思量许久,嘴里嘟囔着,“好烦,怎么才能扳倒她呢?”
撅嘴细细思量,六皇子墨九尘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别动,红竹,容我再想想。”
身后之人突然笑了起来,“再想下去,头都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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