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看向邢十五,柔声说道:不过妈咪还真有些喜欢他呢!
雪落,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快坐下歇息吧。河屯打断了雪落跟两个孩子的谈话。
雪落转过身,缓步走到沙前坐下,微微轻挺了一下自己的孕肚。
我到还好,就是这孩子太娇气了!可没它哥哥那么皮实好养。
雪落,阿朗的伤已经好一些了,你也别太着急。河屯安慰道。
我能不着急吗?
雪落叹息一声,我不仅着急,还心疼的眼泪直掉!行朗是我丈夫,他受了那么多的苦难,我不心疼他,还能指望谁心疼他啊?!
都是爸爸的错!
良久,河屯才沙哑着声音道歉,这一切都因我而起雪落,对不起了。
让河屯意识到错误,并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也是雪落这般说辞的目的所在。
爸,你也别太自责了。知道你也心疼行朗的。你回去好好养伤,等行朗出院了,我们会去看你的。
总的来说,雪落还是太善良了。她实在无法去埋怨一个身残的老者。
何况这个老者还是自己丈夫的亲生父亲。
你,不方便;爸爸会常来看你们的。
也好。雪落微微点了点头。
雪落,你不方便去医院看行朗,就多给他打点儿电话。
我知道。
雪落看向邢十二身后时,已经没有了那个孩子的身影。应该是独自离开了。
第一次见面,我都没有给那个孩子准备礼物。
不用准备什么礼物都是他应该做的。
爸,最不爱听你这么说了!
雪落微怨一声,侧头朝窗外张望了一眼,对了十二,老八呢?怎么没见着他为你义父保驾护航呢?
这一问,问得邢十二又是一阵狠实的悲伤。
老八回佩特堡养伤去了。河屯不动声色的接过话。
哦,这样啊。那老八伤得重不重?雪落又问。
不算重,但也不轻。
唉雪落长长的叹息一声,老八他们老这么经常的受重伤,真担心他们将来的身体
雪落,你别太操心了。好好养胎。
河屯的目光落在雪落微微轻隆的肚子上,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了吗?
这问的
雪落立刻用靠枕遮掩起自己的孕肚,怎么,你是想重男轻女呢?还是重女轻男呢?
没有,没有!爸爸就是问问。
河屯微显尴尬,行,不问,不问。
咦?诺诺呢?
雪落不但现邢十五不见了,而且自家儿子也跟着一起不见了。
房车里,林诺一把揪住邢十五的衣领,凶巴巴的低厉:
我警告你:再敢来我家缠我亲爹,讨好我妈咪,我就揍你!狠狠的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