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杀过去不就得了。”尾火虎心道有什么可准备。
“哪那么多话!”箕水豹挑眉不悦。
“嘿……你……”尾火虎心道,这“猫”真是一天不打就皮痒,转念一想真要动起手来,挨打的恐怕多半是自己,挨打他倒不惧,只不过余烟怕是要不高兴,与箕水豹动手事小,惹余烟生气事大,便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眼见尾火虎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下,箕水豹笑而不语,自打他知晓尾火虎与余烟相识,尾火虎便与以往截然不同,脾气更是收敛了不少。想及此处,箕水豹的笑容凝固在嘴角,转而成了苦笑,他到是羡慕尾火虎有余烟管着,自己呢,也能如此吗?罢了,罢了,谁让尾火虎捷足先登了呢。
转而回望,余烟依着洞口正关切地看着他们二人,箕水豹终于明白为何日前心中不怅,“未能早些与你相遇,乃我此生最大的遗憾……”
觉察箕水豹有异,尾火虎疑惑道:“怎么了?”
“没你事。”箕水豹押着尾火虎前行,不想让尾火虎看到自己此时苦涩的模样。
端月初六,拂晓。
余烟呆站于幽谷谷口,雪飘如絮染白了墨色罗裙。
一柱香前尾火虎带着余烟自雪域来到幽谷,箕水豹不置可否跟随在旁。
“我想在离开前去久居的地方看看。”这是余烟的原话,尾火虎自然知道她口中所指的是哪,箕水豹则并未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