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民慢吞吞地说,“哥,你看看你教出来的货,都敢和长辈们叫板了,真是书从屁股里读进去的,我看你啊,真要好好管教管教才行。”
李妙真大声道,“长辈可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晚辈偷了钱。”
长辈不能以身作则,还想得到别人的尊敬,做梦!
王氏道,“我说的话难道还能有假不成?我说是她偷的,就一定是她偷的!”
李妙真明褒暗贬,“奶奶,你这是想略过审问这一环,连证据都不要,直接给人安罪名呢,奶奶,你好厉害。”
王氏那双三角形的眼睛,像只吸血鬼似的瞪了过来,“妙真,小心我让你嫁到山沟耷拉里去,再也出不来。”
李国荣听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妈,我和芳子都没死呢,妙真的婚事还轮不到别人作主。”
王氏重重地哼了哼,“那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这个野种了,都要结婚的当口了还和别的男人乱搞,是狐狸上身了吗?这么淫…贱的事都做得出来,她有什么资格继续呆在这个家里,尽早找个男人……”
“妈!”李国荣见她越说越难听,飞快地打断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件事,我和芳子自有分寸。”
“哼,随便你,小心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王氏仍是得理不饶人,“到时候,妙花、玉红和德喜还要相人家的。”
言下之意,可别连累了李国民一家。
李妙真冷笑,简直无力吐槽了,这就是奶奶,一个尖酸刻薄的没有亲情的奶奶,呵!
李妙花哭着说,“你们冤枉我就算了,还把二姐说得这么难听,看到我们不好,你们就都开心了是吗?”
林氏反问道,“你们不好,那也是你们自己作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正所谓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妙花啊,你还是说说把钱放哪了,尽早快拿出来,我们就当事情没发生过。”
李妙真平静地说,“刚刚奶奶说,她和爷爷两个人出去了,溜达了十多分钟就回来了,而这时,我妹妹刚好进堂屋捡铁环,这钱就不见了。那么我想问,我妹妹是怎么在你们那个有五、六个房间的屋子里,进到奶奶的房间,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又那么准确地找到钱所放的位置,把钱给偷了呢?”
是哦!所有人神色一动,这么精准,怕是早就知道了那钱放在那里了吧?
“婶婶,如果我猜得没错,是德喜说妙花进了屋子的,对吧?”李妙真看向林氏。
林氏点头,“对呀,他刚巧在外面玩,看见了,和妙花说得没差,也是说她进去帮阿勇捡铁环。”
李妙真说,“既然婶婶都说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那么你们有问过德喜和玉红吗?”
“放狗屁,德喜和玉红怎么会去偷奶奶的钱,”林氏大声叫道,“李妙真,你真的可以啊,把脏水泼到德喜和玉红身上,你这是要反咬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