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离落败,面对屈颐雄厚的炼神级实力,抵抗起来,尤显无力。
眼见屈颐的映水流光,笼罩着迅疾下落,王若离心头生狠,乘枫骤起,正想拼命。
这时,一条鲜艳的红绫望空飞来,一个弯绕,缠上映水杖,扑溜一拽,拉着映水流光偏侧出去。
流光洒落,落到战场,照亮了一群正在厮斗的军士,可惜,光亮过后,这群军士全部鼻口流血,倒地不起。
屈颐见到有人出手相救,不禁眉头一拧,心情不快,驭使着映水杖,破声追出,一杖尖锐的水势,划破红绫。
红裳俏脸紧张,玉手环抓,红绫成束,有如一根红鞭,带着红彤彤的气焰,甩力抽向屈颐。
王若离望着红裳在自己遇险之时,挺身而出,似关非关的心扉,蓦地一痛,变得不知滋味,难以名状。
半空之中,红裳独自迎战屈颐,显得有些心余力绌。
屈颐想要凭借境界优势,速战速决。当下运力宣发,侧移避过红绫的攻击,右手持杖,急速勾勒,又是一式“水中画月”,横空画来。
红裳卷回红绫,凌空铺开,翻腾抵御,画月直直地落入了红绫之上。
屈颐嘴角冷笑,再度驭使映水杖,对着红绫上面的画月一指,却见画月骤然大盛,极力钻破红绫,袭出长空,狠狠地印在了红裳身上。
红裳被一印击飞,当空喷出了一口鲜血。
王若离心绪甫定,惊见红裳受伤倒飞,心口大急,急忙飞枫掠出,跃身一把接住,拦腰抱着红裳落回地上。
王若离感受着怀中的红裳,神色委靡,赶紧探出神识,仔细查探红裳的伤势,还好画月水力破入内腑,只是造成局部淤伤,没有形成致命伤害。
王若离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辽原城外上空,急速窜来两道身影。
其中一道身影,直接加入张拾草四人的战局。但见出手之间,快速地与铁血三卫对了一掌,仗着雄浑的气势,顺利将三人击退,帮着张拾草脱困而出。只是此时的张拾草遭受围攻,灵力不继,伤势加重,脸上的黑气愈发浓郁,仿佛袅袅地往外冒着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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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临漳王张绍,脱出战局,望向对面,一脸的冷凝戒备。
另一道身影,则是掠上高台,抬手之间,崩断绳子,将田文子解救了下来。
“父王!”田文子见着来人,一脸激动地唤声道。
原来这人正是淮阴王田辟疆。
没想到两军的主帅,全都来了西线战场,看来双方关注的焦点始终集中在了西线。
为了袭杀?为了解救?还是为了破敌?
“看来临漳王的想法,与本王所想不谋而合。”田辟疆救下儿子,心头一解,朗声笑道。
“淮阴王多虑了,本王一心所想,只有保疆卫国。”张绍冷嘲道,“本王才不是某些善于行走弯路之人。”
“哼,临漳王真是大言不惭,本王听着都替你害臊。”田辟疆不再多言,如今形势,唯有一战,凭借己方一王四公的强横实力,对付临漳王父子,绰绰有余,“今日在这辽原城外,你们父子就都留下吧!”
至于王若离,修为境界太低,直接被无视。而田文子则是不敢多待,被解下来,当即御剑逃往齐军后方。
田辟疆当先动手,灵力狂纵,一记掌力凌空扫向临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