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也不能落了越王面子,给你们两个跟踪到现在,让我这个新宫讲师的脸向哪里放,放走一个给你搬点猴子....哦说错了,搬点救兵,再留下你来,当个震摄的标靶。”
“我看看,给你插在哪里好一点。”
蔡仲临双眼怒睁,猛烈挣扎,程知远哗啦一剑,鲜血飚射,剑气直接劈在蔡仲临的身上,把他一剑斩出十余丈远!
跌跌撞撞砰的一下摔在地上,但好歹剑已出鞘,随后反手劈来的便是浩瀚的剑啸云海!
只是下一瞬间,蔡仲临眼前梨花盛开,四面八方腥风血雨忽然升起,一刹那就将他的剑气击的粉碎!
“呼风唤雨!”
他大吃一惊,剑气被破,浑身上下中了一百三十一道剑击,麻衣尽碎,浑身浴血!
锵!
宝剑拄地,后面山石尘埃尽归齑粉!蔡仲临双眼圆瞪,肌肉颤抖,精气神明波动极大,被生生从中间劈开,丝线缠绕不能归附!
“仙....道!”
他这下终于明白那种不和谐的感觉从哪里而来了!
原来是剑仙!
程知远把洗血剑插在地上。
轰!
一道剑气从大地中升起,浩瀚的精气神明穿过了蔡仲临的身子,从胸膛贯穿到后背!
精气杀精气不伤血肉,蔡仲临中了这一剑,精气神明彻底被砍掉一半以上!
锵!
剑声戛止!
天色黑暗,群星高悬。
不杀人,只伤身!
“夫子!”
杜棹影终于说话了:“夫子泄气,也差不多了。”
程知远:“你想错了,我哪里是泄气,我既无喜亦无怒,如蔡许之流,剑宗之身为人效命,与你一般,也说不上谁高谁低,只是他来找我,我总要有个表示,来而不往非礼也。”
“别盯着我,我也不去觊觎庙堂;可若是他要盯着我,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向秦王献些定四海之策了。”
“莫要到时候向天哭喊,言‘既生睢,何生远’,那为时已晚矣。”
程知远语气毫无谦逊,更是全然不客气,显得无比霸道。
话语一落,程知远身上数剑飞出,啸鸣不能遏制,围绕蔡仲临转了三圈,于是地上出现了三圈剑痕!
“我也不给多,三道剑牢,破的去自己离开,破不开就等人来救吧,若是你听过我的课程,知道连山易的运算,这三道剑牢,并不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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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马车的轮子滚动起来,天从黎明慢慢移动到暮日,一连三日之后,青玄的方位出现了风声虎啸,当一位着青衫铜甲的剑宗率人赶来时,蔡仲临已是骨瘦嶙峋,三日未曾饮***气神明因为剑牢困锁,而消耗大半,几乎油尽灯枯。
这位剑宗饶了三重剑牢一圈,他身边有人叹气,过来提点,终于是把这三重剑牢解开了。
砰!
蔡仲临摔倒在地,青甲剑宗便去扶他,而他起身,语气愤恨至极:“竖子困锁三日辱我,若不讨还,决不罢休!”
青甲剑宗面色难看:“你这蠢笨的家伙,这三重法剑,画地为牢的手段,是你能对付的么,若不是你二人露了行踪,岂能自作至如此境地?”
“再说,那程夫子也未曾要杀你,只是警告罢了.....你就此打住,回去之后,不要面见相邦,直接前去秦王身前,自有分说。”
青甲剑宗口上安抚,心中计较:此子性格强硬,不容反驳,天纵英才,世人都说他与张仪仿佛,但事实上,如今看来,其实与商鞅相同。
这等改革大派,若是入秦,恐怕会对老氏族产生二次冲击,如今秦王不喜旧势力,故而提拔范睢,如今又请此子入秦,是要对老氏族大清洗了.....如此说来,老氏族若是知晓,必然迎来疯狂反扑,如今咸阳,当真是龙潭虎穴,我这番来,既为秦王效力,但那穰侯、泾阳君对我亦有提携之恩,着实是两面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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