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喊冤枉,就说他们欺负外来人!反正也不算恶人先告状,确实是他们先欺负我们的,要是让本夫人跟着你蹲中山国的大牢,小心日后百里尊削死你!”。
南宫弄阳边提醒边威胁,骆斌现在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刚刚那些人不足为惧,可现在皇家侍卫都来了,这让他一时犯了难。
在南楚的时候,他自然是听过小妹和中山国太子的交情的,大不了豁出去表明身份,也许会有一丝转机。
可项阡酋一来之后,猗景瑞明显地就把南宫弄阳紧紧拽在手边,且他们的手腕间还有一个暗器相连,除了猗景瑞,谁都打不开。
他和南宫弄阳现在又离猗景瑞太近了,所以,不敢贸然行事。
他一个人脱身是没有问题的,可他脱身了留下小妹在狼窝,日子肯定不好过。
于是乎,只好看着眼前出现的机会离自己慢慢远去了,自觉地护在南宫弄阳身后,手里的武器都不敢松半分。
猗景瑞果然开窍,南宫弄阳话音一落,他就不要脸地开始喊冤。
“太子殿下,本次招标会是您亲自主持,遂慕名而来!
不曾想被人嘲笑小瘪三和赖蛤蟆,我她一个孕妇,遂回了两句嘴,也怪我没管好小妹,这才酿成这祸事!
小的愿以全家之富,为太子殿下的富国安邦献上一份微薄之力,只求太子殿下明察秋毫,还我兄妹清白,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小妹有孕在身,从小娇贵,实在不适合待在天牢呀太子殿下。”。
猗景瑞慷慨激昂地陈述完之后,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其他外国商贾见状,也十分仗义地出言,确实是本地人先出言侮辱他们的。
这些外国商人也不想刚刚就是看了一场热闹,自己还招了牢狱之灾的。
刚才之所以没有出手,是想着在人家的地盘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火又没烧到自己的身上。
现在情况确不同了,要所有人都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呀,怎么地也该仗义之言的同时,又为自己博得生机呢。
南宫弄阳转头看向那些刚刚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虚伪商人,哈哈笑出了声,脆声声地道,
“太子殿下,你国内的商人居然说本夫人像癞蛤蟆,有明文规定,孕妇不能来参加竞标吗
我和哥哥慕名而来,就想一睹太子殿下的风采,随便看看能不能做点生意的。
我家在母国天崤,也是富可敌国,不缺这一点钱,要是知道这么倒霉,遇到贵国不知礼地羞辱人,本夫人就不来了!
现在还要把本夫人关起来,太子殿下好没道理,欺负外来宾,还是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妇,孺!”。
说到孺,她大方地拍了拍自己的圆肚,傲娇地挺着腰,偏头看向项阡酋。
她周身的猗景瑞和骆斌都依晰听到肚皮拍出的砰砰响声,有些担忧地看向她的圆肚。
项阡酋听到她发出的声音,觉得似曾相识,但想着天崤国他并无相熟的故人,遂瞬间打消了自己的疑问,也侧脸看向被安安全全护在男人们中间的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