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骆斌都准备好了,如果猗景瑞扑上来,他就拼尽全力把南宫弄阳和她的崽护在自己的身后,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为南宫弄阳博得一线生机。
就在他时刻警惕着猗景瑞,又竖着耳朵听南宫弄阳侃侃而谈时,观察到猗景瑞黑着的脸虽然没多大变化,但是眼中的杀意慢慢泄了不少。
连流觞到来正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儿时,他都抬手制止流觞发出声响,让南宫弄阳接着说呢。
骆斌见微知着的本事也n得不错,于是乎,确定猗景瑞眼中的杀意没那么浓了之后,就放下心来回应南宫弄阳的问题。
“自然是知道的,钱和兵,而其中一个,姐夫我有点子,却不屑给我的仇人,不然这些日子受的苦,岂非白受了?”
骆斌笑着回应,也假装看不到站在自己对面,一瞬不瞬盯着他们看的猗景瑞,当他们不存在。
南宫弄阳自然是晓得人都来齐了,她也就是想在这些人的面前吹个牛,好让猗景瑞心里自己掂量的。
因为只有猗景瑞自己去掂量事情的分量,他们谈判起来才不会太吃亏,不然他们自己求着去献计,始终是矮了人家一大截。
谈判的地位都不平等,又怎么能为自己的囚犯生活争取最大利益化呢?
不止富贵需要险中求,安生苟活在这万恶的人权社会,也是少不了要在危险中披荆斩棘为自己谋得一线生机的。
为梦想战斗而生的灵魂,开始为生存而战,当为生存而战的时候,一切都不会显得那么美好了。
步步为营处处算计,到头来还不一定能得到善终,但是不想进入这个游戏又bp拉进这个游戏的人,不玩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唯一的生门就是一直战下去,希望某天能成为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之一,才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度过余生的可能。
南宫弄阳听到骆斌的回应,毫无形象拍着自己的大腿哈哈大笑,举碗又喝了一碗菜汤之后,这才给姐夫讲了个笑话,给愉快的聊天划上了一个完美的记号。
就在南宫弄阳喝完菜汤,伸手用衣袖擦了自己的嘴角之后,缓慢地站起身转过身去。
假装一副才发现猗景瑞他们来了一样,直接忽视猗景瑞开始指责流觞。
“流觞,你一个四肢健全的大男人,走这么点路走这么慢,现在才到,真是的,命短的人谁还等得了你呀
大丈夫,办事也这般拖拖拉拉的,快点过来,麻烦帮忙瞧瞧我姐夫的伤势,你表哥伤人是你们不对,哪有伤人了还不赔偿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的?太不会做人了!”。
流觞闻言,瞬间犹如雷劈僵硬在原地,一脸吃了翔似的难过表情看向他的表哥求助。
毕竟猗景瑞才是他们这边说话有分量的人,流觞就算再想有自己的看法,也不得不听命于猗景瑞,这是从小出生就命中注定了的。
南宫弄阳见流觞没反应,扶了扶自己的圆肚就自己走了过去,伸手把流觞牵了过去,逼着流觞给骆斌医治。
然后她慢悠悠地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一枚最小的碎银子递给猗景瑞。
表现得十分大方道,“给本姑娘不占你们的便宜,诊金不会少了你的!”
这下轮到猗景瑞风中凌乱了,踏马的,他们刚刚随便吃的厨房里最差的那个菜,都是这腚碎银子的好几倍,全都是猗景瑞在花钱,南宫弄阳真是会羞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