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以后,因为有老爷子的宣话,说许意是他的记名弟子,所以有的人偷偷把自己伸出来的爪子收回去,害怕再这么伸着,就被人给剁了。
严老爷子身为国医圣手,人脉关系可不容小看,若是他们明着来,惹了老爷子不高兴,老人家透露一点,不用老爷子特意的求人,都会有人出面给解决了。
……
“许小子,你今天说想把那种治疗手段使给我看,这可是秘法啊,这么直接给人看的话可不好。”
来到许意的家,被请坐在石凳上,严老一脸不赞同的望着许意。
即使是他也好奇许意针灸的手法,但人老了,也不一定非要满足这份好奇心。
“老爷子,不是我说,这种手法就是让他们学,也未必学得会!”
许意又准备好多天后,终于把这种掩盖的方法给完善好了,至少他这时候用针的花样很多,还可以使出花里胡哨的连投法。
“你小子就这么肯定?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小看任何人。”
不想让许意养成骄傲自满的性子,严老爷子语重心长的说着。
“那是当然的,不信的话,我使给您看看。”
许意打开那一整套的银针,先把袖子撸上去,捏起一根毫针针拿起,再隔空对准胳膊上的少海穴瞄准蓄力,把那根针当飞镖一样的给扎了上去。
“许小子!”
严老爷子被许意的行为惊到了,以为许小子要上演血染的风采。
“没事儿,老爷子你看。”
许意把自己的胳膊伸到老爷子的面前,胳膊上一点血都没出。
“这……”
目测银针在手臂上扎进的程度,不多不少刚刚好,多一分,太深,少一分,太浅。严老不由抚着长须,感叹,这小子真是四肢发达。
“太大胆了,你这小子。”
恐怕打死别人也想不到,许意医治病人的手法竟然是这样的另辟蹊跷 ,实在有别于传统手法。
“所以老爷子,我现在是不怕有人来探查的,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没用。”
对于自己这手投针,许意可是很有自信的。
他相信就算自己把这种方式公布出去,即使有人想要跟着一起练,怕也是不太可能。
毕竟他们可没有银针套装,所以想要使出这一手,难度可是地狱级别的,练十年都不一定成,就算成了,那些人使用的银针也没有自动纠正功能。
“亏我还那么担心你,看来我那天去医院,好像是打断了你的好事吧。”
作为紧跟潮流的老大夫,严老爷子理所应当的也知道打脸这个词,顺便还知道了,像他这样的顽固老中医经常会被各种打脸。
“没有的事,那时候即使我使用出来,恐怕也是不会有人信的的。”
许意知道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小平民。没有什么背景,所以即便他是把这种手法全部公开,也会有人怀疑他是哗众取宠,异想天开。
“真是出乎意料的治疗。”
老爷子摇头失笑,他没想到,许小子治疗病人竟然用的是这样的针法,简直匪夷所思。
学中医需要很长的时间,才会成为有名的大夫,所以一般出名的都是60岁以上的老大夫,但是,他们年纪大了,思维比较僵化。不会像年轻人一样拥有天马行空思想,还有想到什么就会去实行的行动力。
而许意的这种投针法,在某些顽固的中医大夫看来,简直就是荒诞不经。
“老爷子其实我是看过一本医书提到这个,所以才会想到就这种方法的。”
许意转身回来屋子,把那本记有投针设想的书翻出开拿给老爷子看。
“这本书……”
接过书翻开,严老爷子翻到那页书面后,仔细看一看,抚着长须点头。
随后又合上了书本看了著作者的名字,抬头用一种许意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
“老爷子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干嘛?”
感觉老爷子的眼神很奇怪,许意不禁往左右看了看,然后抬头看着老爷子问。
“许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