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再次沉寂。
直到一声呻吟:“啊——”
年一一被**的疼痛唤醒,他发现自己光溜溜的,比一个落完叶子的苦棟树还要一丝不挂。
“花爷?好,我记住你。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年一一强忍着痛,坐起来,望着早无人影的路,沉沉地道。
这是暴风雨来临以前的雷声的征兆。
年一一没有再哭了。
一个人收了耻辱,还善良大方宽容,这绝对是虚伪的,荒谬的。如果是沉默不语,一脸死气,这将是恐怕的报复。
有仇不报非君子。
原来,我一直活在爷爷的保护里。
没有爷爷,我就这么没用。
爷爷,我…………
年一一坐在地上,安静地想着。
然后目光毅然决然,看着远方。
“不管了,先做了裤子先。”年一一羞涩地喃喃。
其他的先搁一旁,眼前最要紧的是衣服。
年一一把了很多草,一根一根地绑好成一串,一串串有串联一起,一条草裙子就成了。
只是有些短,勉勉强强能掩盖害羞之处。
“好像还不错,就是有些扎人。”年一一很满意自己的动手能力,穿着草裙子,抖动抖动,像爱情中的天堂鸟,显耀着。
“有树叶就好了。”年一一念叨。
年一一穿着草裙子,望上江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