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总会面积极大，项目也齐全，楼上怎么样还没看，一楼大堂有舞台有舞池，沿着走道还立着一排钢管，定然有一个面积不小的化妆间。
“夜总会这个时候是上客的时候，不会有清洁工推着车到处走动。”杨彦皱了皱眉，点了个破绽。
“是这样吗？”秦唯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的确是忘掉了这点，她以前可是乖乖女……好吧，至少表面上是，乖乖女是不能来这种地方的，倒是对这个行业不太熟悉。
可是……怎么她本来应该知道似的？
秦唯抬手揉了揉眉心，就听到杨彦的关切：“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我就是感觉有点怪。”秦唯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我觉得我应该知道一些我原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绕口令吗？
黑暗里杨彦和游锐同时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古怪，还有一点，嗯，心虚。
可惜室内昏暗，灯光不曾照在他们脸上，不然秦唯一定能看出来。
“不说这个了，你把衣服拍拍。”秦唯指了指杨彦身上的西装，那是穿到哪里都不丢分，而且西装不比女装，只要合体不仔细打量也看不出深浅。
“那你呢？”卢兮歪着脑袋问道。
“我啊……”秦唯脱掉清洁阿姨的制服，露出里面穿的今天原本的长裙。天南气候湿暖，四季如春，若非到了崇山峻岭之巅便不知霜雪凌寒为何物，哪怕已经到了快到十一月秦唯也只穿了一件浅蓝色长袖A字裙，裙摆落到膝弯，已经染了污渍，小腿上有少许擦伤，那是跳车留下的痕迹。
从清洁车上拿出把剪刀，从裙子下摆往上一撩，斜斜一划，裙摆下缘便被扯下来，最短处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最长处也不过到了大腿中段。
腰间的衣服沿着左侧车线竖剪一刀，再向前一拉。一道三角形的破口起于腰线，斜斜拉过肚脐，露出一截柔软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
秦唯扯了扯腰间破口的上缘往下拉了拉：“这样差不多了吧？”
“嗯嗯，别剪了。”游锐都转过头去面壁了！
他混迹娱乐圈，更透更露的着装不是没见过，可是身份不一样啊！朋友妻不可欺！
“差不多了。”剪刀翻往上一撩，从右侧锁骨往下一挑，直接扯出一条长长的裂口。
再用手做梳子理了理长发，一头黑长直落在身后，清纯又无辜，可偏偏从中透出一丝性感。
舞场灯光昏暗，没有人会细细打量别人的衣服到底是撕破的还是就做成这样子，但这幅着装，显然能混进其中不露丝毫痕迹。
卢兮看的目瞪口呆，喃喃得吐出一句话：“感觉好像我玩过的一个游戏。”
“嗯？”这个时候说这个做什么？
“云裳羽衣……”卢兮吐出四个字。
“别忘了……”
“别忘了佩剑！”
秦唯挑了个头，卢兮立马对上暗号。
“你也喜欢叶英？”秦唯眼睛一亮。
“对啊对啊！”卢兮也兴奋了起来。
“时候不早了，走吧。”杨彦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