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玉也不反驳:“可不是,好不容易出来撒欢,没有爹管着,还有陛下给银子,我可不得好好玩玩。”说着,对仪仗下了命令:“你们先行去找当地的地方官驻扎,小爷......咳,本官,玩够了再去与你们汇合。”
仪仗领了命令,有些疑惑,甚至有些轻蔑:果然毛头小子,如此大事也当儿戏,玩心不退。
见仪仗不动,厢易沉爽朗的笑笑,拍拍何景玉的肩膀:“说得好,反正陛下新得了宝藏,咱们玩不穷这么多银钱。咱们就好好玩玩!”厢易沉心里是赞许的:何景玉这个模样虽然显得十分张狂,其实心里是有成算的,他是要隐藏身份,悄悄的探,探个仔细,探个实底。
既然摄政王都发话了,仪仗也不再久留,直接奔目的地去了。
何景玉有些意外:“你们不应该骂我误事吗?什么情况?”
何向晚笑笑:“你要是求着我骂你,那也不是不可以的。不过我有些好气,是我最近给你的好脸色太多了么,你居然有这么奇怪的要求!”
“何向晚——”何景玉瞪她一眼,他这个姐姐,真的是每次都可以完美的激怒他。
何向晚笑笑:“行了,我们虽然没有你们当文官的那么多弯弯绕绕,你我还是了解两分的,不是分不清主次的脾性。你既然这么做,就肯定有你的谋划,我有不去拜将封侯,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其实,何景玉的做法何向晚和厢易沉都是明了的,但是还是不约而同地表现出一个“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我们相信你”的模样,那么年轻,有这般细腻的谋划已经很是了不起了,他们都选择了这种方式鼓励他。
何景玉果然被自信心倍增,越发觉得自己真的是高深莫测。笑得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去了,心里得意的很。
陪着何景玉又逛了一个月,总算把平卢逛了过来,何景玉考察的十分细致,好与不好的地方都分册记录下来,有时骑着马也想到什么好的治理点子也忙不迭记录下来。这一路下来零零总总的册子集了一大箱子。
最后去地方官员那里走了个过场,地方官本以为他不过一个毛孩子,一开始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见他记了这么多不知是好是坏的记录,却一个字的评价都没有说,心里居然开始发毛。
厢易沉目睹了一切,私下里对何向晚说“阿婴这一双眼看人是真的准,景玉果然是个当官的好料子。”
何向晚也非常惊讶景玉的手段“你该别说,景玉这小子还真有一套,他看了这么说,却一个字不说,这种无形的压力简直比斥责管用多了。这些地方官不知他写了什么,必定不敢放松警惕,这样一来必定会夹着尾巴好好做几天人。这样政策下来之前,百姓也不会再多受更多的苦难。真是聪明,不亏是我何向晚的弟弟!”何向晚不忘顺带夸奖自己一波。
“好厚的脸皮!”厢易沉笑她“等打起仗来拿它去做城墙,管保多猛的火药也攻不破!”
“厢易沉,你皮痒了是不是!”
“师姐——,可算等到你们了!”忽然,传来绯心银铃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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