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易沉:我确实是想敷衍你来着。“本王回去细想了一下,确实没有比你更有天赋,更有能力,更适合做本王徒弟的人了。”
“王......”马千舟呆了一下。只见他的“师父”摘下斗签,赫然就是摄政王那一张脸。
马千舟都要跪了,怪不得他几次三番打听“师父”的身份何景玉一自缄口不言呢!谁能想到堂堂摄政王尚在禁足当中居然偷偷溜出来陪心爱的姑娘逛街呢!他这算不算一不小心抱了摄政王的大腿
“乖徒儿啊!”厢易沉笑眯眯地看他:“你师娘不理我了!”
“啊!”马千舟想问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又很很唾弃了自己一把:师父的事自然同他有关系!
“那个......为师听闻你与何小公子素来交好,想向你打听一下,何小公子的喜好......”
马小公子机敏过人,这时侯还不明白厢易沉是为什么收他就太对不起他爹那一套溜虚拍马、察言观色的本事了。不过马小公子天生豁达通透,也没有太难过,反正不管初衷如何,过程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他都如愿以偿了。
“师父,您是想策反景玉,打入内部,釜底抽薪!”
“......差不多吧!”厢易沉想怎么跟打仗一样?不过好像确实差不多。
“景玉喜欢得可多了,赛马蹴鞠斗蛐蛐儿,饮酒打架听小曲儿......”马千舟掰着手指头数。
厢易沉听得心花怒放,看来入手点很多啊,胜利就在前方!
“不过......”马小公子犹犹豫豫的说出了大多数人都害怕的词“不过”。这个词一出,大意就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不要想得太美。果然,马小公子说“他现在忙着科举,这些已经好久不碰了......”
厢易沉:“......”
“不过师父,我可以随时关注敌情,随时向你报告何家姐姐的动态!”马千舟信誓旦旦的保证。
厢易沉心想狗屁敌情,那是老子的媳妇儿。不过这话太不风雅,厢易沉生生咽了回去:“做得好,不亏是本王的徒弟。”
看着厢易沉刚刚燃起的斗志又被浇灭了,阮琅安慰他:“哪有那么麻烦,不就是找个能跟何二小姐说得上话的人吗?”
厢易沉无精打采的看了他一眼:“你又有办法了?”老实说,虽然他自己一筹莫展,却已经对两个狗头军师失去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
阮琅沉默了一下,果断的说:“没有!”
“......”
“张家姐姐上个月才去迎曦山寺庙许了愿,这个月就嫁出去了,你说灵不灵!”
“真的吗!那我们明天也去一趟......”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两位少女的谈话好巧不巧就传到了厢易沉耳朵里,他万年不开窍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不是还有晨曦郡主吗,晨曦可是何向晚的闺中密友啊!好歹也叫他一声皇叔呢,多少可以帮一帮他不是!
“竹垣,你替我去一趟承定王府,去请晨曦郡主一叙。”
“谁?”竹垣有些惊讶“请她做什么?”
厢易沉不明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竹垣以为他在反问他,没有说什么,苦着一张脸离开了。
“他中什么邪了?”厢易沉问阮琅。
阮琅看着竹垣艰难离开的背影,幸灾乐祸的说:“没什么,就是他刚刚把人家晨曦郡主得罪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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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公子:大家好我叫马千舟,阅尽千舟,山河依旧。
众人:不,其实你就是欠揍,某人只是想让名字稍微体面一点。
努力码字的某人:大约,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