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便是以诗闻名的清风居士丰先生。”听闻丰丛归的名号,钱大人眼中闪过丝困惑。
“钱大人?前几日不是还下令抓捕某,如今便不记得了。可见钱大人须得多一位书童了。”丰丛归此语脱口,竟使得钱大人不自觉的问了句“为何”。
“钱大人不止记性差,还有些……无妨,某倒是认识几位名医,不知钱大人可否需要引荐?”以林饶旭的距离都能感受到,此刻丰丛归脸上展露出的戏谑。再联想到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林饶旭忽觉此人行事,好似有些讨喜了。
那钱大人面色有些绷不住,语气不太好的转而与方先生道“方先生来府衙,不知所谓何事?”如此一问,便有些此地无银之感。引起了学子们的议论声。
“钱大人,是明眼人。当知吾等此来是为府衙狱中,那些无故被押之人。”方先生话音刚起,学子们便禁了声。
“既是被押又何来无辜?”此话一石激起千层浪,诸学子皆是血气方刚之年,加之对府衙无故拿人本就有怨言。场面一时便有些混乱了。
“圣旨到。”一声尖锐的高鸣划破长空,直击众人心间。呆愣过后,便有回神的学子,纷纷让道,可此时街上本就挤满了人。
费时许久才将人群疏散,此刻京畿府衙前,只余了钱大人及丰方二人。传旨的公公大步向前,行至京畿府尹前便停下。又是那尖细之声响起。
“京畿府尹钱无庸跪下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