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陶姚也不再多做声了,对于文寡妇来说,有且只有这一条出路了。
众人开始出主意,文寡妇也在心里斟酌着,到时候该如何行事才好。
等商量得差不多了,陶姚突然提出一个问题,“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新户籍和路引,这个是一定要办理的,你若选择了假死,这个户籍就没法用了,而且你也不能出现在青云镇附近了,要不然必有人会认出你来。”
没有户籍麻烦是很大的,没有路引哪里也去不了,陶姚对这两个是十分在意的。
文寡妇愣了愣,她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毕竟她沉浸在即将要重获自由与新生的喜悦,而且这些也不是她能办下来的,顿时她有些不安地搓了搓手。
盛青为难地道,“这个我就没有办法了。”
葛白细思了一会儿,方才道,“我可以试一试,但是不保证,我认识衙门的一个衙役。”
陶姚一听,衙役是衙门里面根本就没有话语权,是办不下来新的户籍与路引的,不过此时她看了眼文寡妇那晶亮的眼睛,她又不忍让她重新失望,那种失望之情会将人逼上绝路的。
最后,她道:“我也可以试试,但同样不能保证,你还确定要试试吗?”最后问的是文寡妇。
文寡妇微微一细思,她就点头道,“不管如何,我都要试一试。”
至此,陶姚不再劝她,而是转移了一下话题,“我给你开个方子治淋病,这个你现在开始就要治疗。”
文寡妇点点头,文家的厨房一向只有她,她有时候背着那变态婆婆偷偷熬药也是有的。
陶姚这才在盛青展开的纸张上写下方子,一连写了两方,然后吹干墨迹,直接就交给了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葛大夫,“葛大夫帮她抓药吧,这俩方子一个是口服的,另一个是给你洗患处的,你且切记别搞混了。”
文寡妇很细心地记下了。
葛大夫却是拿着俩个方子没动,他有些不解又带有几分隐秘地快乐看向陶姚,“你真让我去执药?你不怕我偷学你的方子……”
方子对于大夫来说一向都是最宝贵的,很多时候都掖得很紧不让人看,他若是不知道这是治什么病的便罢了,如今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盛青看了眼陶姚,“我去吧。”她是看着陶姚开方子的,所以她不用避嫌。
陶姚摇摇头,“没关系的,谁去都一样。”看到葛大夫的表情有奇怪,她知道他在心里在想什么,“葛大夫,我不怕你学去,我说的是真心话。”顿了一会儿,她道,“如果每个医者都敝扫自珍,那么医学是不会有进步的,只有不停地交流与学习,医道一途才能健康地向前发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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