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璟拽了拽南明浔是袖子,示意她不要说话。
云时清额头紧锁:“又是你!”
南明浔也不管云时清说什么,自顾自的开口道:“是我带云泱赛马,也是我带他过并不好走的沙石路,云澈的马是别人的马撞到,才导致云泱不小心落马的,而且云泱并未受伤。”
云夫人哭道:“这次没事,下次呢?”
云泱急的直向母亲挤眼睛。
云澈仍是淡淡的神色,似乎不屑与人辩驳,扭头便要走。
云时清拍桌道:“怎么?!说你两句就不乐意了?!这次为父不会怎么样你,你还是早回万佛寺吧,希望你能在修行中好好学学做人。”
云夫人上来哭道:“时清,你每次都是这样,难道阿泱就不是你儿子么?”
云时清淡声道:“别说了,就这样吧。”
云澈抬腿要走,南明浔一把抓住他,说道:“跟我去说清楚”
这二人自上次云澈院中一别就再无交集,云澈似乎多有不愿,往回收了收手。
南明浔抓的死死的,脸上的玩味神色消失殆尽,满脸严肃,抓着云澈就回到原位,朗声开口道:“先生,师母在说谎你可知道?”
云时清拧眉问道:“你想说什么?”
南明浔道:“先生,我以为师者通晓世间大道,便可解诸多困惑,便可做局外之人,冷眼看透尘世。现在看来,您也是局内之人,困于其中而不自知。您困于前情而薄待后人,夫人因此而生愤懑,薄待云澈。”
南明璟使劲拽了拽南明浔,南明浔不为所动,声音大了起来:“云澈觉得您对他的生母薄情而疏远于您,他性情淡薄不是冷漠,他不带微笑也并非是他心狠手辣。”
云澈拽住南明浔,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南明浔却甩开云澈的手,转而对云澈激动的说道:“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想要的不说,不想要的也不说,生气也不说,高兴也不说,让人误会你至今。你明明感怀继母的抚育之恩,你明明同情她本是烈烈明艳的女子却困在这样境地里欲出不得,却让她误会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