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浔皱眉挠了挠头道:“何时?我怎么不记得了?”
姜无忧顿了顿道:“你可记得年节下我送你何物了?”
南明浔道:“姐姐送了我一对瓷瓶。”
姜无忧面露担忧神色,又问道:“节后我们何日又再见的?”
南明浔回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像审问犯人一样?”
姜无忧温声道:“你先说。”
南明浔道:“节后再见是回礼,之后……之后……我们……”
南明浔晃了晃头,道:“之后就是现在吧。”
姜无忧把南明浔放平托云澈照顾便出去了。
云澈抓住南明浔的袖子问道:“你可记得我?”
南明浔一笑,云澈舒了一口气,南明浔却抽出了手,说道:“恕我眼拙,公子是?”
冬日的暖光在南明浔的睫毛上跳跃,冷风不知从哪吹了过来,寒浦真的是很冷。
云澈静声说道:“我乃云澈,云家长子。”
南明浔见有人在,从床上起来,坐在外间为云澈倒上了茶,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云公子,今日所来何事?”
云澈冷了半天道:“探病。”
南明浔微微一笑道:“谢公子来看我,不过我们这是初见吧,你一个男子来我的闺房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