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浔道:“行行行,干人事就不能说人话!走吧走吧。”
叶鹤鸣道:“卸磨杀驴。”
南明浔道:“你自己说自己是驴的,我没说啊!”
叶鹤鸣笑了笑也不理他,冲云澈示意一下就走了。
喧闹过去,各自回屋。
果不其然,南明浔敲响了云澈的屋门,南明浔只敲了一下,云澈就打开了屋门。
南明浔进屋笑道:“小和尚在等我?”
云澈道:“你把我留下不是有事?”
南明浔坐下等着云澈斟茶,云澈看出她的意图,对坐不动。
南明浔道:“小和尚,客人来了连一杯茶都没有么?”
云澈道:“你不是客人。”
南明浔伸出自己的胳膊道:“你看,我是伤号。”
云澈从袖子里抽出了不知是什么东西,眼疾手快,趁南明浔不备,直接拍在南明浔的伤口上,南明浔喊道:“疼!小和尚,你要杀我!”
云澈也不理她,揭开纸,下面是药粉,齐整整的敷在伤口上,虽是洒了一些,但到底伤口被敷满了。
南明浔道:“小和尚,你算计我!”
让南明浔乖乖敷药是不可能的,所以云澈有自己的办法。寻常药粉都是放在瓶子里,云澈把药粉弄出来在纸包里,甚至他都算好了南明浔必定会把伤口露出来装可怜,他找准了时机,速度之快让机敏的南明浔都来不及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