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儿子隔阂多年,若你在也许可解他心结。”
“锦官,花开花落几回了,你可看到?”
“锦官,儿子一心修佛,本以为他不问尘世,但他似乎是动了心,他看那个姑娘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我看你。”
“锦官,我要放下你了……别说什么来世了,来世不要见到我这样的人了。”
冬日的冷风呼啸而来,吹透云时清的身体,让他不禁一颤,真冷,而他避无可避。
离开了后山凉暗黑暗之地,云时清刚踏上中庭便觉得烛火之光刺眼,他恍惚了一下,顿了顿,让人叫来了云澈、云泱和云夫人。
转眼十日过去,南明浔在落霞堡里来回晃荡,尽管她背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但这不妨碍她四处走动。南明浔穿着厚厚的红色兜帽,坐在亭子里,看着远方白雪,百无聊赖的吃着唐溪远送她的糖。
唐溪远穿着暗红色兜帽,从远处白雪铺满的地上跑来,唐溪远趴在师姐的身旁说道:“师姐,今日可陪我练功了么?”
南明浔道:“不想。”
唐溪远道:“你还在生师父的气吗?师父也是不得已。”
南明浔敲着小师弟的脑袋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