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倒是跪的笔直,手里拿着念珠嘴里年年有词,蓦地他睁开眼睛看向门外,云时清静静的站在门边上。
云澈扭过头,跪坐朝向父亲,也不言语,眼帘低垂,云时清看着一旁睡倒的南明浔,轻声道:“若爱一个人,那人能让你变得更好,才叫爱对了人,若不能便是爱错了人。”
云澈蓦然抬头,看着云时清道:“父亲爱上母亲变的更好了么?”
云时清面色陡变,说道:“都过去了,别说了。”
云时清放下手里的茶水,关上窗户和门,扭身就走了。
云澈冲着有父亲的夜色里轻声吐字道:“既没有变的更好那就别辜负了另一个人。”
云时清走到廊下,停了一下,房顶的雨水滴在他的头上。
夜风送来两个字:太难。
晨光大亮,云澈的袖子盖在南明浔的眼睛上,南明浔爬起来,拨开盖在眼睛上的衣袖。她双腿酸痛已经站不起来,转眼看一旁的云澈,闭着眼挺拔的跪在蒲团前,遮住南明浔的那只手放在南明浔身侧,姿势十分怪异,让南明浔分不清他是睡着了,还是闭眼冥思。
南明浔坐在蒲团上,使劲揉着双腿,玩心大作,南明浔拖着酸痛的双腿,蹲在云澈面前,盯着云澈的睫毛,根根分明。南明浔在云澈耳边大喊:“云澈!!”
云澈一惊,睁开双眼,却因双腿跪了太久,往后倒去,南明浔见状一把抓住云澈的袖子,自己双腿疼痛也使不上力,向前倒去。云澈发力稳住自己,一把接住南明浔,南明浔摔在云澈怀里。
南明浔的脑袋埋在云澈胸前,笑道:“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云澈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在暖光里弯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