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道:“我佛慈悲。”
南明浔看着郁青卓消失的地方,清风拂过,带了几片花瓣飞上空中。
云澈看着天际道:“又何谓值得不值得呢?哪是别人说了算的。”
南明浔道:“我觉得有回报便是值得,没有就是不值得。”
云澈摇摇头,南明浔反问道:“不对?”
云澈道:“我付情思于远方,良人归亦喜,不归亦喜。”
南明浔不解道:“可是渠东亭对她是利用,她把渠东亭当良人,而渠东亭当她是棋子,以爱换爱是值得,白白被利用就是不值得。”
云澈不语。
她在就事论事,而他品着他人的故事,喝着自己酿的酒。
南明浔走到花海尽头的大树下,坐下来,看着天,看着远处的花海,扭头看见大树上歪歪扭扭的刻着小字:云澈。
南明浔摸着树上的小字问道:“云澈,这是你刻的么?”
云澈回头看道:“是。”
南明浔笑起来:“看来你小时候也是普通小孩子,我还以为你小时候也是个小和尚呢!”
两人又陷入沉默,没多一会儿。
南明浔喊道:“小和尚?”
“嗯?”
“无事。”
“哦。”
“小和尚?”
“嗯?”
“无事。”
“小和尚?”
“嗯。”
“小和尚?”
“嗯。”
南明浔次次喊。明知道南明浔没什么事,云澈还不厌其烦的次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