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看着季成枫的背影问南明浔道:“你不去安慰他一下?”
南明浔道:“我?为什么?轮得到谁也轮不到我啊。”
“你知他喜欢……”
南明浔截住云澈的话道:“我知道,他需要的安慰红药会给他,我的安慰不适合他。如果换成我,我只会像他父亲一样把他拽起来,告诉他把眼泪憋回去。我南明家女儿尚且不准在人前哭,何况男子?”
“你未免……”
“不近人情?”南明浔抢道。
南明浔笑了一下:“这就是我说的不合适。他这不是也觉得红药是合适的人了么?正在互诉衷肠。”
云澈勾了勾嘴角道:“也是。”扭头看着南明浔,眼睛里的光就像长街里的明灯,永不熄灭。
“谁来看着他?顺便逃课?”南明浔问道。
众人纷纷后退,云家家学是以逃学所罚最重,谁也不敢站出来,片刻之后,云澈站出来。
南明浔道:“好,还差一个,哥哥你留下交接一下?”
南明璟道:“我们还要回去询问季成枫,搜查渠东亭的屋子。那就劳烦妹妹你了。”
南明浔给了南明璟一个白眼,想想自己课堂睡觉,再让南明璟逃课,真给众人落下一个南明家都是一些不学无术之徒的恶名,回家也是不好交代。
南明浔道:“好吧,一对耳环,一支步摇。”
南明璟道:“没有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