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清泰然道:“不是我。”
南明浔道:“先生到底为什么阻我们?何不敢与之一战?”
云时清道:“不必多说了,这事如果你们继续追查,就离开这里,再不要来我家求学。”
南明璟保留着最后的风度行拜礼告辞,南明浔紧随其后,众人纷纷离开,白玄明才缓缓起身,行礼站定道:“先生热血已凉,风骨不在了。”
说罢,转身摇着纸扇走入漆黑寂静的黑夜里,仰天长吟道:“秋夜欲买醉,老妇言无酒。白水祭少年,茶壶对明月。一杯洒韶光,二杯怀傲骨。世人道我痴,我笑世人迷。烈酒配儿郎,白水伴耄耋。”
“先生!你可还能喝得了烈酒?”
云澈始终一言不发,秋夜的风起了,云澈踏进这风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云时清追到院子里命令道:“别跟他们再搅和在一起!”
云澈道:“父亲有父亲的选择,我有我的路。怜苍生,救水火是我的责任。”
云时清道:“别忘了你母亲……”
云澈一扫悲悯,神色痛苦,紧紧握着念珠,咬着牙克制的说道:“别提她。”说完他就走了,秋叶落在他的肩上,他都没像往日一样把叶子安安稳稳的放在树下,而是任凭叶子摔在地上,碰碎了自己的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