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的外室?
倒不如说是个玩物罢了。
姜樱直听得目瞪口呆,萧慕原来竟然好这一口?
她其实已经把萧慕想的够渣的了。
凭着姜樱上一世的记忆,和自己这些日子对萧慕的观察,她断定萧慕是个“先撩者贱”的货色。
凭她再有想象力,她也没有想到,萧慕竟然是个如此重口味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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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良柏眼瞧姜樱眼睛都直了,忙低声唤她,
“莹莹,是不是吓到你了?
莹莹?”
姜樱却没有反应,仿佛没听到一般。
莹白的小脸儿先是更白三分,待脸上的呆愣褪去,又换上了一副恼怒神色。
小嘴儿紧紧抿着,看上去咬牙切齿的。
可是嘴角两畔的梨涡儿,却又让她显得稚嫩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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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姜良柏知道,姜樱这是被萧慕的唵囋,刺激的怒气上涌。
可她这副表情,叫人看上去就觉得,许是这小姑娘因着吃食,玩闹之事与人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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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良柏心里越发不好受起来,这些乌糟事情,何必说与莹莹知晓?
他知道她这些日子,时刻提心等着广平侯府求娶她的风声。
但,那不过是三殿下试探于她罢了,又怎么会当真将她至于那样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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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等的如此难安,他便随便编排个话头说与她便罢了。
她一个内宅的小姑娘家,轻易不知晓外间事。
只要自己她身边的人打下招呼,不叫任何人,在她面前透露半分。
等她知晓实情,说不得都是猴年马月了?
说不定那时候,她已经长大。
他如何非得由着她的性子,为了不让她着急,立刻就如实相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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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良柏只好又道:
“这件事原也不该告诉你,你还小,不懂这些事情。
你只需知道,这时候闹出这般动静来。
广平侯府再没有脸面上门来提大姐姐的亲事的。
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也不必再日日等这件事的结果。
两位殿下那日也不过是吓一吓你罢了。
怎会真正拿了你的名节去解决大姐姐的婚事?
行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你只装作不知道罢了。
一会儿用饭时候,你可别在娘面前露出端倪来。”
姜樱犹自气愤难平,
“他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来,满京都这会儿有几户人家儿不知道的?
就连安歌姐姐的都知道了!
我若是一味装作不知,岂不是叫人起疑?”
“周家小姐知道了?
周大哥竟然告诉她这个。。。”
姜良柏深觉与周行远同病相怜。
家里都有个不省心的妹妹,什么都要问,什么都想知道。
这种事情,哪里是女孩子家该议论的。
姜樱噘嘴道,
“别以为你们不说,我和安歌姐姐就只能当个瞎子聋子了!
大长公主殿下都知晓了,安歌姐姐不过是听大长公主殿下提了几句。
大长公主殿下也并未细说的,安歌姐姐只知道萧慕闹出了丑事!
具体的,安歌姐姐也尚且不知呢!
明儿我再告诉安歌姐姐是什么丑事!”
姜良柏顿觉头大,劝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