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就这样,在拜佛赏景中悠然度过。
临近晌午,姜良柏和萧慕带着栋哥儿回来的时候,小厮长喜手上提着一只竹编的笼子,在栋哥儿身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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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樱一眼就看见那笼子一动一动的,明显里面有活物。
栋哥儿眉开眼笑的跑到姜樱身边儿,“三姐姐三姐姐,娘,娘,萧二哥给我捉的松鼠,给我的。娘,您快看,松鼠!”
姜樱闻言,挑了挑眉毛朝着姜良柏望去。
这是什么情况,他一个嫡亲的哥哥跟着,竟是成了萧慕送了栋哥儿一只松鼠。
姜良柏被姜樱看的有些发懵。
萧二给栋哥儿抓这松鼠的时候,他就想到莹莹知道了可能会不高兴。
毕竟这丫头直言不喜欢萧二这人。
但事出突然,他也不能一味地拒绝萧二的好意,那岂不是伤情面?
可莹莹这眼神是什么意思,竟是怪自己没有送栋哥儿松鼠是的!
他瞧着沈佳柔和广平侯夫人都正围着那松鼠看,给栋哥儿凑着趣儿。
方才走近几步,低声对姜樱道:“方才原想带着栋哥儿去湖那边看看。
半路上果然看见林子里有松鼠跑窜,栋哥儿就不肯再往别处去了。
闹着要看那松鼠,萧二哥见栋哥儿稀罕松鼠的紧,只得想法子叫小厮给他套了一只。
怕就这么带着伤了栋哥儿,只得又叫临时编了个笼子,把那松鼠装着。
如此栋哥儿才愿意回来,不然恐怕你们都下山了,我和萧二哥还带着栋哥儿在原地看松鼠呢。”
姜樱微微点头,没再说什么。
只转头向萧慕道:
“有劳萧二公子了,难得栋哥儿这么喜欢。
小孩子家就是这样,风一阵儿雨一阵儿的。
早前儿,栋哥儿稀罕黄鹂也稀罕的了不得,家父给他买了一对儿挂在廊下。
还特意寻了个会调养黄鹂的小厮帮他照看,哪知没几日他就厌了。
见笑了!”
萧慕听了这话,面上儿笑容一丝儿不变,还彬彬有礼地欠了欠身儿,
“哪里,三小姐所言极是。
小孩子确是这样,这原也只是举手之劳。
还有,那黄鹂不若就一直养着。
说不准哪一日,栋哥儿就忽然又稀罕起来了。”
说着斜斜挑着眼角儿看姜樱一眼,转而对广平侯夫人和沈佳柔道:
“您和姜家二伯母先到厢房歇着,我去吩咐知客僧上斋饭。”
姜樱刚才那一番话,声音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反正是足够在场几人听见了。
沈佳柔和姜良柏都难掩诧异。
广平侯夫人更是着重拿眼睛在姜樱身上溜了一圈儿,才目带深意对萧慕道:
“那你就先去吧,时候不早了,叫师傅们稍快些。”
姜樱好似对自己刚才话中的不妥毫无察觉。
甚至还仰着那张堆雪砌玉的小脸儿对着沈佳柔和广平侯夫人萧白氏明媚天真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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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们:周末愉快哦!?(°?‵?′??)
十样锦:本来是五代的时候,蜀地织造的十种织锦的统一称呼。
但是其实也是女子常用的一种粉色的纸笺的名字。
唐代女诗人,薛涛把纸张用草木染成烂漫的淡粉色后写信。
这一种颜色偏粉,比海天霞再多一点红色调。比粉红少一些橘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