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房间内,萧洋似乎在与空气对话:“苏田田的毒究竟怎么回事?”
一个含了几分笑意的声音回答了他:“应该是间歇性发作。”
萧洋抿唇:“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那人叹了口气:“殇断肠都在江湖上消失这么多年了,连此毒的药方都无可循迹,更何论配解药呢。”
萧洋沉默半晌,转而再次发问:“那巴人的盅毒呢?你又了解多少?”相比刚才听到苏田田的毒无解时他身上散发出的冷厉,现在问起自己可能将要面临的盅毒,语调却显得随意很多,似乎在揶揄调侃。
那人似乎被噎住,无奈苦笑:“你就这么喜欢打击我的自信心?”他自诩对毒术研究极深,听到萧洋的一句“你又了解多少”几乎气吐血——
但是没办法啊!殇断肠是早就传说中的江湖禁忌,巴人盅毒更是天下无几人知的秘术,据说除了巴国皇室,其他见过盅虫的人都成为了死尸。
这也不能怪他啊!
萧洋似乎不这么认为:“大名鼎鼎的毒医圣手竟然一问三不知?”
那边已经传来磨牙声了。原来他正是乘风,原本都是他调侃萧洋,今天骤然吃亏,黑着脸忿忿。
平日里你趁着我演戏没少公报私仇,现在居然还……
乘风压下扑过去的冲动(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他打不过萧洋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盅毒一旦被成功施下,就几乎不可能得解,防范是最重要的。”
萧洋也正色:“但是怎么防范?”
乘风终于找回了存在感,轻咳一声:“这个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他停顿一下,发现自己拿腔调也没人捧场,灰溜溜地接着说:“食物下盅毒是最常见的,但是像苗蝶这样精于盅毒的,很可能是在夜间操控盅虫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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