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递给了老师。
李瑞山喝了一口，发现没有药材的苦味，淡淡的；比水多了一点酒香而已。
本来不以为然，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自己身上的关节处暖洋洋的。嗯，可能是个好东西。
于是，李瑞山将小盅盖上，急忙收了起来。
客厅中响起两人的谈话中，而厨房中则渐渐有香味飘出。
“开饭喽。”
师母梁素娟冲着客厅中聊得甚欢的一老一小喊道。此时，两人极为默契地站起身到厨房帮忙。一人拿碗筷，一人端菜，无比熟练。
虽然只有三人，但是面前的菜肴确实很丰盛。
“来，赶紧趁热吃。青云，快尝尝我的手艺退步了没有？”
慕青云尝了一口，说道：“还是想之前那么好吃。”
“是吗？那就多吃点。”
两人虽然都是大学教授，但是并没有寝不言食不语的规矩。因此三人一边吃，一边聊着天，这倒是十分惬意。中间，说话的声音就没停下来过。
“哦，对了。你不是说要带朋友回来吗？”
“嗯，她临时有事，所以不来了。”
“哦。”
“行了，少说点话，让青云多吃点饭。你看都瘦了。”
大概这是所有亲近家人的通病吧。觉得自家好久没回来的孩子一定是在外面受了很多苦，在饭桌上就会一直催促你多吃点。这是“甜蜜的负担”。
这次来看望老师，也对过去有所释然。当年，老师对自己的帮助历历在目，但最后却在承诺他继续进修的事情上食言而肥，慕青云当时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因为，那是老师东奔西跑为自己争取来的难得的机会。
可最终，还是因为父母去世这一因素，慕青云放弃了。那是，就像被抽了魂一样，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人生没有对或错，只是不同的选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