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问道:“那婆婆是如何得知,这是天族所为?”
静安哼了一声,说道:“我们这儿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狐狸崽子,阿宁变故后,他上天讨要说法,被南天门的神将好好侮辱了一番,一脚踹了下来。就是那神将侮辱言辞中所说。”
这时身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堂堂狐族长老,背后这样说人可不好啊!本君当年已经六千岁了,怎么就还是个小崽子了!”
小白将伯邑扯向一边,自己站在了他的位置上,抓起云宁的手臂狠狠拧了一把,说道:“行啊你,那么快就又勾搭上他了,真是死性不改啊!”
云宁顷刻脸就黑了,一脚将小白踹翻在地,“你这是什么话,随意污蔑人,是要烂舌头的!”
小白仰起头阴森森的问道:“那随意发春心,会怎样?”
云宁磨了磨牙说道:“自然也是个烂心眼子!”
小白收敛起怒气,哼了一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记住你说的话!”
云宁懒得理他,摸索着下颌,看向泉底。
伯邑温润的声音传来:“阿宁可是要下去探查一二?我可以带你下去。”
小白嗤笑道:“奇了怪了,我们青丘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一个外人插手?而且还是天族的人!莫不是想把我们最后的嫡脉也给害了吧?”
伯邑如没听见般,只把眼光投向云宁,似乎只要云宁一个点头,便是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
小白更看不惯他这个样子,上去拉着云宁道:“我不准你与他一起下去!要去也是我去!”
云宁白了他一眼道:“自己多少修为心里没点数啊?行啊,你去,你去送死!”
小白自知修为不高,现在洞中修为最高的莫过于伯邑了,但对天族从无好感的他仍然嘴硬的说道:“死也不要他假好心!”
伯邑仍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道:“我有十万年的功力在身,如果有异心,将如今的青丘夷为平地也是瞬间之事,何必麻烦要到泉底杀人?”
小白挺着脖子说道:“天族人素来喜欢做那阴私诡诈之事,你神不知鬼不觉在底下将人杀了,可以有理由推个一干二净啊。”
云宁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别闹了。如今青丘如同废土,他将我们全杀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就我和伯邑下去吧,如果我死了,还能拉个天族的人当垫背,这个人还是帝君,你这样想就舒服多了。”
云宁摸了摸小白的头,“看顾好大家,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