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很了解?”我若无其事的问道,仰头望着月亮,又灌一口酒。
“她毕竟在府中住了这么多年,对我毕恭毕敬,从未有过逾越之举。”李恪无奈一笑,望着我的眸光满是宠溺。
我笑了笑,“看在你的份上,我给她留个全尸。”说罢,眸光一凌,“楚楚若不是帮了我,便不会招徕贺兰柔记恨;贺兰柔不去对付她,她的行藏不至于败露,那么此刻便还在王府中安然度日。她的死,我难辞其咎。不报此仇,我寝食难安。”
李恪默然片刻,“说起来,都是我的错。爱一个人,就会想要完全的占有。以前,我从未在这些事情上留心。现在有了你,方知何为爱恨情仇。若有机会,便将这些人都遣散了吧。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足矣。”
起风了,李恪将半醉的我抱回房中。我抱住他的脖子,咕咕唧唧的道,“沈六去了边关,也不知如何了......”
一夜好睡。第二天,合府都知道我的“孩子”没有保住,李恪大怒,勒令查出水榭纵蛇之人。贺兰柔身边服侍的辛奴连夜逃走,不知去向。
王太医从莹辉殿离开时叹息连连,只叮嘱我要在房中修养月余,方不至于落下病根。我镇日无聊,不知要如何打发时间。勉强过了十日,李恪命桃蕊、杏蕊收拾行李,竟是要带我前往围山猎场修养,颐养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