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主席叹气,毕竟任骁不懂酒。就算现在学,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现在只能把希望放在找个儿媳妇身上了,可是这么多年也没遇到一个酿酒好的合适女子,可能祖业就要在他这里毁掉了。他一筹莫展。
章管家打断了他,“老爷,赵氏酒业想见见您!”
最近想见他的人太多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那个‘冷酿法’,自从国宴选酒定了此法,来任家的人就络绎不绝了。
赵先生进来,果然是苦苦哀求,“任主席,您就教教我吧!酿酒是我一辈子的希望。我不能没有酒啊!”说话间赵先生哭的那个惨啊,一个大老爷们哭成这样,也是醉了!
一旁的任骁忍不住想笑。刚一回国就看到好戏,又可以看到爷爷无情的怼人手法了。
“你走吧!我最讨厌男人哭哭啼啼的,就你这幅模样,学了冷酿法也无济于事!”
果然……爷爷还是那么犀利,任骁噗笑出来。
再看赵先生已经黑脸了,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算是白费了,谁不知道任主席脾气古怪,几乎不收徒啊。
所以各个想尽办法来任家演戏。要不他一个五尺汉子也不会哭的跟个娘们似的,结果还没成功,让小辈见笑了。于是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家里的事情就够烦了,现在还天天有人来求他收徒,任主席哪有那个心思啊。
叫过来章管家,“以后再有来拜访的,一律不见!”
任主席心里冷笑,且不说收不收他们为徒了,就算收了这些人,他们之中又有哪个人能领悟到冷酿法的精髓呢?
这东西完全靠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