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站在一旁，抽着烟。
肖杨站在他的身侧。
“累不累？”
“不累。”肖杨摇了摇头，这对他而言，简直一点难度都没有。
别说体力上的消耗了，胳膊都不带酸的。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过来帮忙吗？”
肖杨没说话，大脑却在飞速运转着，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缘由，看来还是自己太年轻，想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
高歌也没为难他，给了自己的答案。
“其实还是因为人手不够。”
肖杨：“……”
他觉得，自己之前想的有些多了。
“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肖杨深吸了口气：“不该让星辰宗出现混乱。”
“放屁！”高歌伸出手将嘴里的烟拿下来扔在地上，用穿着皮鞋的脚碾灭，“你还是不明白。”
“……”
“你是星辰宗的弟子，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但是既然你来了我星辰宗，就不该被人欺负。别人给你一巴掌，你就躲在厨房里抹眼泪？什么东西！他给你一巴掌，你就不知道还对方十巴掌？先不说那个叫徐浩的小子肯定打不过你，就算是你的对手那又怎么样？这特么是在星辰宗，是我们的地盘！你让他还一下手试试？我们星辰宗近千人难道都是纸糊的？如果他们不帮你，那不怪你，是他们的问题，我会找他们的麻烦。”
“是……”
“就算打不过，也得打，当然了，特殊时候想着保命也是可以理解的。”高歌伸出手，在肖杨的肩膀上拍了拍，“我们星辰宗的弟子，从来不会受人欺负，被人欺负了，打不过了，还有我，我是星辰宗的宗主，如果有一天，我连你们都保护不了，那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知道吗？”
肖杨的眼睛已经红了。
高歌一阵蛋疼。
“又怎么了？”
“宗主，您真好……”
高歌哭笑不得。
“这样的话，还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过，小时候，总有一些同学欺负我，我爷爷奶奶跟我说的是，要学会忍让，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高歌笑了笑，给肖杨递了一根烟。
虽然肖杨不会抽烟，却还是学着点着，结果剧烈咳嗽起来。
咳得眼泪都下来了。
当然了。
也可能是眼泪本来就要下来了，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看上去更男人一些。
至于高歌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谁也不知道了。
“你爷爷奶奶，其实没有做错，因为他们年纪大了，难以保护你，可现在，你是星辰宗的弟子，就该摒弃以前的想法了，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所以啊，咱们星辰宗的人，满汉全席也能吃，唯独不吃亏！”
“谢谢宗主……”
“不用谢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就行了。”高歌拍了下肖杨的衣服，上面还有一些灰尘，“好好修炼，让自己成为强大的存在，等你强大的时候，就可以成为星辰宗的依仗，或许是十年后，或许是二十年后，星辰宗那些和你相似的弟子，就因为有你撑腰，所以不再畏惧，更不会像今天的你一样，挨别人的巴掌，明白吗？”
“宗主，我一定可以！”
“是。”高歌认真点点头，看着肖杨，“我也觉得，你一定可以。”
看着肖杨握着拳头转身离开，高歌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
似乎……
这就是成为星辰宗宗主之后，能够体会到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