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找了个茶棚坐了下来,黑衣人在筱耿的身边站着。
“恩,一行三人,耿少爷这是····”秋华欲言又止,人家的事情,自己莫要多言多语。
“他对我们有了意见,离家出走了呗,真是个小屁孩对吧!”筱耿无奈的喝了口水,秋华想他们的关系那么好,此刻筱耿的心肯定难过极了,她轻轻的抓住了她的手。
“他会想通的,他那么喜欢耿小姐你,不会舍得离开你的。”是呀,他那么喜欢耿海棠,舍得离开她吗?
最终的结果是没有找到。
耿虎一家陷入了有史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日子,每个人脸上都不好看,耿虎最甚。
一家人坐在桌上气氛压抑,一口饭都吃不下去。
“哎哟,你们这是干吗呀!多大的事儿都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吃饭,海棠,吃饭。”筱耿勉强的笑笑拿起筷子,耿虎也不再黑着个脸,夹了一块肉到筱耿碗里。
“你今天也累了,尽力就好,明天我会继续带人找。”筱耿点点头,耿氏欣慰的看着父女两,很久没有看到他们正常的对话了。
这时,下人递了一封信上来,上面只署名,小糖子启,耿虎先是看了筱耿一眼,然后直接撕信封,任凭耿虎使多大劲,信封撕不开,气得耿虎找了把刀这才将信封打开,拿出来一看,一张白纸,什么东西,恶作剧?
筱耿眼珠子转了转。
“爹,我最近救了个乞丐,把她放在鎏金堂了,就是上次逃跑之后的事儿,非要给我起外号还喜欢恶作剧,就想着我出去和他玩,你别管了,她无聊。”耿虎不做声,将信放在桌边,耿氏见状说是拿走信件扔掉。
饭后耿氏找到了筱耿的房间,将信件铺到桌面上。
“说吧,你和你师傅又在斗什么?他都多久没寄信件过来啦,这次这油脂信件又说什么了?”筱耿头疼的紧,又来个难缠的。
“娘,什么师傅,什么油脂信件,我不知道。”筱耿无心在纠结这些事情,索性往床上一扑,蒙起被子睡大觉。
耿氏想是今天太累了也就没有再打扰她了,就出去了。
筱耿突然坐起来,拿起桌上的信件,穆虚空,耿海棠那刁钻的师傅这么时间了,能找她什么事儿呢?她拿起信件,一个字都没有,怕不是什么见水见火才显字的纸吧,筱耿轻轻的将信放在蜡烛上却没有字迹显现出,她又沾了一点水滴在上面也还是没见有字,气的她将信纸一扔,扔到房间的一把兵器上,筱耿怕信会被斩断,赶紧去接,手蹭到了刀面,很快信纸就染上了血迹,筱耿来不及抽痛,查看信纸有没有事,却见信纸上的大字霍然显现:来小竹林寻我
筱耿将信纸撕了个粉碎,六个字竟要用自己的鲜血才能显现,这讨厌的老头,倒真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嘴脸。
第二天,筱耿就按照着海棠日记里记录的小竹林的方位和地址找到了穆虚空的住所。
“师傅真是好雅兴呀,这大白天的就在此喝酒睡觉。”林中只一间茅草屋,一个老头躺在屋子和大树中间的秋千上喝酒睡觉,想来这就是那位古怪的师傅了。
“小丫头也就两年没见,嘴皮子利索了,以前你可不会这样和我说话。”
“不知道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呢?师傅?”穆虚空坐起来虚着眼看着筱耿,只一瞬,穆虚空就从秋千上来到了筱耿的面前,真真吓了她一大跳。
“这师傅叫的很甜,没听你叫过,听来别样欢喜呀!哈哈”筱耿不想和这老头打哑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来赴约,就是想弄清楚耿海棠之前的所有事儿,为了自己将来更好的生存。
“你屁股后面那小伙子走了吧!”筱耿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小子的身世是我告诉他的呀,哈哈。”穆虚空仰头喝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