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按照卿溪然的逻辑思维,陈彩蝶破了皮相,柳昊懂多少会对陈彩蝶有些冷落,结果还是她搞不懂这男人心海底针,不明白怎么柳昊懂越发的疼宠陈彩蝶了。
便是在晚上时候,绪佑一身变异怪血的回了酒店,卿溪然见他浑身都是劲儿的,她便靠在浴室的门边,看着绪佑,难得想着,如果自己破相了,绪佑会有什么反应?
绪佑正在哼着歌儿,站在浴室镜子前面脱衣服,又见老婆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着他,他自认邪魅一笑,抬了抬剑眉,冲镜子里的老婆抛媚眼儿,
“等着哈,我一会儿就来。”
“猥琐!”
靠在门边的卿溪然,给了绪佑这表情两个字的评价,她想她这种人,可能怎么都不能拥有陈彩蝶的那股媚态,也绝不可能与绪佑甜腻成陈彩蝶和柳昊懂那样儿。
不是她不愿意如陈彩蝶那样撒娇说话,而是绪佑这人,稍微给他半分娇气,他就能上了天的浪。
她面无表情的转身,留下绪佑一个人在浴室里,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而在卿溪然眼里,已经直接与猥琐挂钩了的绪长官,丝毫不气馁自己如此不堪的形象,反正他也明白,在他老婆的心目中,其实所有的男人都是歪瓜裂枣,他在这一堆渣渣中,还勉强算是一颗囫囵的瓜枣。
所以老婆说他猥琐怎么了?别的男人,想得卿溪然两个字的评价,都未必有呢。
等他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变异怪血洗干净,挂着条浴巾就出了浴室,直接找上了正坐在窗边的贵妃沙发上看书的卿溪然。
她看书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太快了,这间酒店套房里到处都是书,她将看过的书放在一堆,没看过的放在另一堆,每天都要有专人给她用推车,将看过的书推出去,又要用推车,将她没看过的书推进房里来。
绪佑这人也是霸蛮的很,直接解开了腰上的浴巾,上前拿掉了老婆手里的书,扑了上去......
最后,卿溪然想着,大约这世上的两口子,有的就活在偶像剧中,天天蜜里调油,甜甜腻腻的,少一分的关注,少一点的疼宠,那都是不行的,而有的,如她和绪佑这般,从不说情爱,但生死,都不能相弃。
不管怎么说,到最后,柳昊懂也没有因为陈彩蝶的额头落下了疤,而嫌弃陈彩蝶半分,而追查凶手的事情,自然也没有半分的头绪。
他总觉得这东陲镇上,看似井井有条,安检队长和驻防队长都听总指挥官的,但幕后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控制着东陲镇上的一切。
柳昊懂不是没有细究过,却是因为各种条件不允许,末世里事情也繁杂,他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深究。
就这样,在东陲镇上蹉跎了20来天的日子,莫如昔总指挥官终于在冬季的第一场雪落下时,没有熬过这即将到来的漫长冬季,溘然长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