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张震教官操起这铲子制作的简易烙铁,拿过高重华端着的油碗,往烙铁上一淋,一股青色油烟顿时腾起,油香顿起。通红的烙铁发出“噼啪”的油炸声直接拍在这鬼子的胸前伤口上,开始重力接触的那一刻还发出“啪!”的声音,只响了那一秒都没有,紧接着,就是铁板烤肉的“滋滋滋!”声音响起。
通红的烙铁跟这鬼子的皮肤严丝合缝,烙铁上滚烫的油渗透进这鬼子的伤口里,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皮肤烂肉里油脂蛋白质高温爆裂下产生的焦臭升腾而上,站在旁边的李崇和高重华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哆嗦,寒毛直竖!
“呜!呜!呜呼!”这鬼子脖子上的青筋全部暴起,身上的汗毛全部竖起,扯开嗓子竭斯底里的嘶吼着,嘶吼声被堵在嘴里的毛巾挡住,变成了呜呜的声音。从头到脚,身体在剧痛之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这一刻,这鬼子感觉自己此刻灵魂快冒出了脑壳,烙铁上高温让皮肤紧皱成一团,外面的伤口迅速凝聚成痂。但那股似赤练火蛇的热油涓涓却在成痂之前渗进伤口里,游走而过的时候每颗细胞爆裂开,带来的那种痛彻心扉的痛苦,仿佛一把锉刀在摩擦着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好了,我想现在伤口就不易感染了。”张震教官拿开烙铁,因为和皮肤间有着油做介质,所以轻易的就拿开了。
把烙铁插进炭盆里后,张震教官从李崇手上接过水瓢,“啪!”一瓢冰凉刺骨的井水扑在这鬼子的脸上。
原本快疼得昏死过去的鬼子上下一个激灵,刚刚因剧烈疼痛大脑形成浑噩的自我保护机制瞬间被凉透的井水冲开,清醒过来后胸口那种镌刻灵魂的痛苦重新席卷上来,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咯咯”的呻吟声音。
无论是院子里还是墙四周的学员们,都不由自主的双股冷颤,这种面对面的亲眼刑罚给每一个学员心头都带来了极大的震撼,不少学员听到惨绝人寰的呜呜声直感到头皮发麻,手脚冰凉,甚至有人吓得从墙头跌落下去。
李崇此刻对于刘跃扬教官此前说的“要么把敌人一击毙命,否则就给自己一个痛快解脱”这句话算是彻底领悟了,这种难以言喻的痛楚下,要么人疯了,要么就妥协,很难去想象究竟要何种毅力才能守口如瓶。
反正李崇觉得自己站桩几个小时的毅力也不一定能挺得过这中刑罚。
而这,用张震教官的话来说,还只是“豪华场”的开胃菜!
“接下来我们继续,中途要是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抬手示意,我会拿纸让你写下来。”张震并不打算拿开绑在鬼子舌头里的抹布,这些鬼子对死亡毫无畏惧,拿开堵嘴的布这俩鬼子肯定能当场咬舌自尽。
张震手一指对面的鬼子,“去两个人,把对面那鬼子的眼皮撑着,让他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伙伴能支撑多长时间,到时候我也要看看两位谁的精神意志更坚强一些。”
两名学员依言走到对面鬼子旁边,伸出食指和中指,抵住鬼子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上下一张,让其眼珠藏无可藏。
接下来,张震教官的种种手段上来,岂止是十八般武艺,老祖宗的绝学在这一刻大放光芒,一众学员也变相的大开了眼界。
猴子抱桩。
竹签挑指甲盖。
水纸覆脸。
......
院子里制作的玩意才用了一小半,这鬼子除了一只留着写字的手和裤裆里的玩意儿,浑身上下已经成了一团模糊的烂肉,没有一块好地方,原本还中气十足的呜呜声已经气息奄奄。
一开始院子里和周围的黄埔学员还有报复鬼子,为死去的同学报仇的快感,渐渐的就遍体透凉!
扪心自问,这种酷刑之下,自己能像这个鬼子坚持到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