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是不是生的不怎么样?”杜九言低声道。
桂王磨牙道:“我父皇很俊俏。”
“我像我父皇。”
杜九言颔首,“那果然是不怎么样了。”
要不是这里人多,桂王就要和她打架了,想了想忍住。
“墨兮,”九江王从马背上跳下来,三两步过来,一把将桂王抱在怀里,“墨兮!”
桂王被抱着,显得很不自然,他咳嗽了一声,喊道:“二哥。”
“又长高了不少。”九江王摸了摸桂王的头,高兴地道:“我记得我上回见到你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高。”
杜九言发现,九江王的声音特别的好听,像是拨弄的琴发出的和弦,撞在人的心底,非常的撩人。
“去年我听说你在邵阳,也想不到来我这里走动。”九江王打量着桂王,笑容从眼底溢出来。
“是不是太忙了,没有空?”
桂王道:“我哪有什么正事。”又道:“就是懒得懒得跑动。更何况,来你这里,也给你添乱。”
九江王拍了拍桂王的胳膊,轻笑着,“我们的墨兮长大了。”
桂王难得的脸一红,咳嗽了一声,正色和他道:“我给你介绍。”
他将杜九言和孟郊以及跛子介绍给九江王认识。
九江王和跛子以及孟郊各自施礼回礼后,就含笑望着杜九言,“你就是那位名动天下的讼师杜九言,闻名不如见面,久仰!”
“王爷客气了,我不过是跟着王爷后面一起闹腾,沾他的光而已。”杜九言道。
“墨兮很聪明的,”九江王道:“我们兄弟里面,要真说谁最聪明的话,墨兮绝对是第一人。”
杜九言笑着应是,“是,桂王爷确实智慧过人。”
“去王府里说话吧。”桂王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你去看看怀王。”
九江王和他并肩往怀王府去,兄弟二人去看望怀王,杜九言没有一起去,就和跛子还有孟郊一起去了衙门。
“不瞒你说,我两年前就知道他在做这些事了。”九江王看着因为药性发作,而昏昏沉沉的怀王,悔恨地道:“我提醒他了,还为此和他大吵了一架,他后来就不理我了。”
“他以为我会报给圣上……”九江王说着看了一眼桂王,见他没什么表情,又接着道:“自家兄弟,我又怎么舍得,置他于死地。”
“没有想到,他事情越做越过分,早知道,我两年前就应该将他捆起来,送回京城请圣上处置。”九江王道。
桂王道:“两年,不知有多少孩子被害,”他一顿看向九江王,“二哥,你不该纵容他的。”
九江王痛苦地点了点头,“父皇以前就训斥过我,说我太过妇人之仁,行事不够果断。”
“如今想来,还是父皇最了解我。”
桂王没有说什么。
兄弟二人陪着怀王坐了一个下午,又去看望了怀王妃。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桌,九江王问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怀王离我这么近,我却没有很好的督促他。我和你们一起回京请罪。”
“那你给圣上去奏疏吧。”桂王没有反对。
九江和吉安确实很近,九江王顺道回去解释,合情合理。
“王爷,”杜九言看着九江王,“冒昧问一句,您膝下几个孩子?”
九江王回道:“我有三儿两女,一个正妃两位侧妃。”
“杜先生有何疑问?”九江王问道。
杜九言道:“是这样,安山王和怀王爷都有一个孩子在很小的时候走失了。”
“你认为这里面有蹊跷?”九江王问她。
杜九言没说话。
“我没有,”九江王道:“早几年有一个儿子早夭了,不过当时才六个月而已,是生病去的,我亲手葬的。”
杜九言颔首,“我就问问。还请王爷见谅。”
九江王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一次有人煽动民变,你怀疑还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对吗?”
杜九言颔首。
“我来的路上也在想这件事,确实很蹊跷。”九江王道:“你可获得了什么线索?”
杜九言摇头,“暂时还没有。”
“王爷,”正说着话,韩当拿了一封信进来,递给桂王,“从急递铺送到府衙的。”
桂王拆开来看着,顿时眉头紧蹙。
大家都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汀州、开封和广平发生了暴动。”桂王道。
开封在中原,汀州归属福建,广平则靠近山东境,三个毫不相干的地方,为什么同一时间发生了暴动?
杜九言问道:“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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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腰疼,完全坐不住,我这老胳膊老腿老腰,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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