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将被子叠好背上,下了屋顶。
“单捕头,明天辰时,我们在这里见。”杜九言道。
单德全应是,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一早他到的杭家班的时候杜九言和桂王还有跛子已经在里面了,三个人在堂屋里喝茶,他进去打招呼。
“喝茶,”杜九言请他坐,“尝一尝常柳泡的茶,茶叶一般但是口感极好。”
常柳站在茶盘前面笑着。
“我是粗人,牛嚼牡丹就怕费了泡茶人的功夫。”单德全坐下来,常柳给了他一杯茶,他仰头灌进嘴里,囫囵吞枣也不过如此,“没喝出什么味道。”
常柳又递给他一杯,“捕头大人,您这次慢慢喝。”
单德全这一次小口的啜,点头赞同道:“好!”
“茶叶是王爷带来的。”杜九言含笑道:“贡茶。从坤宁宫拿出来的。”
单德全一愣,立刻将杯子里的喝完,递过去,“再、再给我倒一杯。”
常柳也楞了一下,“没想到是贡茶,难怪和别的口感不一样呢。”他说着给单德全倒茶。
常梨和凌戎几个大孩子在外面焦急地走来走去,想要进来问又不敢。
“常梨,凌戎你们干什么?”杜九言问道。
两个人进来,凌戎问道:“杜先生,我想问一下我们班主什么时候能回来?”
杜九言就看着单德全。
单德全哀嚎一声,这事明明是杜九言的主意啊,怎么到弄的好像是他拍板要抓常班主一样。
根本和他没有多少关系。
“要、要问我们大人。”单德全也学精明了,“这事我一个捕头哪能做主啊。”
我也能推脱。
凌戎道:“那可知道为什么要扣押我们班主?”
“暂时配合调查,”杜九言道:“如果他没有问题,事情和他无关,会将他放出来的。”
常梨问道:“事情肯定和班主没有关系的。苏师兄是台柱子,谁讨厌他班主都不可能讨厌他。”
“清白不是靠说就能谁清楚,还要证据。”杜九言道:“别急,会放回来的。”
两人不问了出了门。
常柳坐在原地继续泡茶。
“喝的好饱,我去看看孩子们。”杜九言一个人出去了,桂王和跛子还留在原地喝茶,跛子道:“你泡的辛苦,你也喝吧。”
常柳笑嘻嘻地应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捧着杯子很珍惜地品着。
“都别哭都别哭。”杜九言看着孩子们,“你们干什么去?”
泡桐领着几个孩子,道:“家里的炭用完了,我们想去和赊点炭,不然今晚他们睡觉会冷的。”
昨晚他们房里下半也冷的直抖。
“你们自己去抬回来?卖炭的铺子有伙计送货的。”
“我们买的太少了,他们不会送的。”泡桐道:“杜先生,您能不能和大人说说,让我们班主早点回来呢?”
孩子们都冲着她点头。
“好!”杜九言道:“我一会儿就去和大人说,让你们班主早点回来。”
大家都高兴的拍手,“还是杜先生有本事呢,杜先生一出手立刻就把事情解决了。”
杜九言摸了摸泡桐的头,“我的本事可不止这一点,我还能让你们的戏班起死回生。”
“真的吗?”
杜九言道:“是!我想法很好的办法了,等空闲下来我会和你们班主细细说。你们尽管慢慢长大,不用焦急去挣钱。”
孩子们都欢呼起来。
单德全喝着茶,觉得这茶真是又苦又涩啊。
孩子们一窝蜂跑了出去,杜九言几个人坐了一会儿,不急不慢地出去,刚走到巷子口,就看到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拖着绳子,绳子的一段栓在车上,他们吃力地拉着。
“这方法不错。”杜九言走过去,打量着他们的板车。板车很矮小也很简陋,一块厚厚的木板下加固了四个手掌大小的轮子,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种车子据说是卖炭的铺子专门送炭用的。
“车子哪里来的?”杜九言问道。
泡桐擦着头上的汗,笑着回道:“我们自己的啊。是班主请人做的,轮子也是班主装的呢。”
“我们从家里搬行头去瓦肆的时候,就用这个车子。”
杜九言点头,“怎么先前都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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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开好歪,哈哈哈哈!有没有猜到谁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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