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回道:“西南在学生去以前,一片陈腐死气沉沉。学生去了以后不但恢复了生机,学生们也开始变的积极乐观,一心向上。”
赵煜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话,直白地夸自己,他不由看向桂王。
如果有人和杜九言像,那就是桂王了。
“难怪你和桂王能成为朋友,”赵煜哈哈大笑,“看来西南现在确实不错了,朕看你很满意。”
杜九言道:“都是圣上您慧眼如炬,识得人才!”
并非很正常的接见,又没有别人,杜九言有意这么说话,意在留个风趣不刻板的印象。等会儿申道儒来了以后,和她一对比,赵煜自然就会觉得她风趣幽默,年轻有为。
“薛按,”赵煜和薛按道:“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讼师这么风趣的。”
薛按笑着应是,“以前见到的讼师,都是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生怕自己笑了就不够严肃,不是讼师一样了。”
赵煜深以为然,和杜九言道:“朕现在知道,桂王为什么喜欢和你一起玩,你这性格实在是好。”
“学生能得圣上的夸赞,今后一定再接再厉。”
赵煜问道:“再接再厉什么?”
“幽默。”杜九言冲着赵煜一笑。
唇红齿白,虽算不得很俊美,但看着让人觉得很舒心。
赵煜心情大好,和桂王道:“她平日和你也这么说话?”
“现在已是收敛了。”桂王道。
赵煜笑着,和杜九言道:“这么有意思,还能辩讼律法又熟,真是难得的人才,朕确实没有选错人。”
杜九言笑着应是。
“这次水利贪污案,也是你协助桂王查的,此乃大功,朕明日早朝一定要好好的褒奖你。”赵煜道:“不过,上次解剖的事,有些鲁莽了,引起那么大的震动。”
“你就没有想过,要是最后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你怎么处理。”
杜九言回道:“学生认为一定会得到想要的结果。不过,真得不到学生可能会找别的办法圆过去。”
“什么办法?”赵煜打破砂锅问到底。
杜九言摸了摸鼻子,讪讪然一笑,“学生会认怂,然后来京城求圣上做主。”
赵煜又笑了,发现和杜九言聊天很轻松,哪怕说一件严肃的事情,她也会用轻快的语气去叙述。
“朕肯定不会给你做主的,还会再打你一百鞭。”赵煜话落,申道儒来了,和赵煜和桂王行了礼,他打量着杜九言,微微拱手。
杜九言很有礼貌地回了礼,道:“久仰申先生大名,今日幸会。”
“你二位,一个德高望重,一个年轻有为,是应该认识认识的。”赵煜请二人坐,道:“今天请你们来,是为了问两个讼行的比试,你二人有什么想法。”
赵煜确实很期待,讼师一行是祖师爷扶持的,对于大周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很多学者在说,大周开朝两百年后,还能维持此等的盛世,和根基牢靠明君治国分不开,其次,当然就是《周律》。
祖师爷的设定了周律,并扶持了讼师一职,他们像律法的守护者,维护着律法的公正维护着人间的正义,让大周的昌荣更加稳固。
所以,他对讼师的好感,比其他的行当要多一些。
“杜先生,您说呢?”申道儒问道。
“还真是不知道,这方面我也手生。”杜九言含笑道。
两人推辞,桂王咳嗽一声,撇了一眼申道儒,慢悠悠喝茶。
“一方挑选一件疑难案件去办理?”申道儒道:“以十天十夜为期,最快最好者为赢。”
“圣上觉得如何?”
“别问朕,朕只要看过程和结果。”赵煜笑盈盈地道。
申道儒又看着杜九言。
“我没有意见的。”杜九言有些惊讶,她以为申道儒要辩讼的,现在居然只是挑案件查案。
桂王问道:“不辩讼?”
“辩讼与否,这取决于案件的结果,如果被查的案件,有原告或者被告,那就继续辩讼。如果没有,那么就按照上述的方法,论输赢。”申道儒道:“十个人辩讼不易,只怕是从天明辩到天亮,也难分输赢。”
桂王扯了扯嘴角,他是打听到杜九言和程公复的十人群辩的结果了吧。
所以,现在比赛,他直接将辩讼变成可有可无的环节,而以查案为主。
杜九言颔首。
两人一起朝赵煜看去。
“那就这么定了。”赵煜道:“本定的时间是十月,但杜九言他们有事,就提前上京了。那现在比试也提前吧。”
“就……”赵煜想了想,道:“定在三日后。”
杜九言和申道儒起身领命。
“朕,拭目以待啊。”赵煜哈哈笑了。
两人应是,申道儒就告退了。
“我们也走了。”桂王冲着杜九言打了眼色,赵煜也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就颔首道:“去吧,到坤宁宫陪太后娘娘说说话。”
桂王应是,带着杜九言往太后坤宁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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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晚做梦,梦见老李死了,黑黢黢的脸躺在床上,我哭的好伤心,特别的绝望,一边使劲打他脸一边喊他名字!
早上把这件事告诉老李,老李表示很生气,说他死都死了,为什么我还要打他脸,难道不应该扑在他怀里哭?
我认真想了想,在梦里好像还真没有扑在他怀里,就顾着一边打他一边让他醒醒。
可能,电视剧看多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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