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焕卿处于悲伤中,不愿与他拌嘴,白了他一眼后觉得无趣,只好趴在月白怀里娇嗔:“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落水了?”
“我们发现你们这么久还没回来,就担心的想来看看。”月白与棹棋对视一眼,“好在我们来得及时,没有酿成大祸。”
“咦?”梁焕卿看着棹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棹棋,你不是和王爷一同下州府巡查去了吗?怎么就回来了?王爷他也回来了吗?”
棹棋看了一眼司南屏,随后说道:“王爷车架明日到上京,我先行回来替王爷去京兆府取一下案牍,近日来公务繁忙,王爷自愧对不住你,曾在江州时与我说起过回来要好好看看你。”
梁焕卿双颊一红:“王爷真的这么说了?”
棹棋点了点头。
如此,心如蜜饯般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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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齐景钦和众位下州府的钦差大人一行回到上京城,恪尽职守的他先一步去皇宫述职,等回到王府时已是晌午时分了。
“王爷。”棹棋先一步得到齐景钦回来的消息,于是提前在王府门口等着,一等到王爷的轿辇到了后,便连忙上前迎接,“王爷,王妃病了,着凉。”
齐景钦一听,心下便觉得疑惑,问道:“怎么回事?这么炎热的天气,她居然能着凉?莫不是贪凉吃多了冰镇水果?”
齐景钦这么说着,便一边朝王府里走去。
棹棋跟在后面说道:“昨日王妃落水了,浑身湿透,今日一早便着凉了,请了太医来看,说是有些发热,并无大碍。”
“怎么会落水?”齐景钦皱着眉头问道:“王府里的人都干什么吃的?本王不在便如此擅离职守?竟然让王妃落水?”
“王爷息怒。”棹棋赶忙说道,“昨日王妃听闻您要回来了,便想向司公子讨教银耳莲子羹的做法,想给您一个惊喜,这不亲自去湖心摘莲蓬,一不小心便翻船了。”
齐景钦平日心情好时可开得几句玩笑,如今皱着眉头,又刚经历了几天繁忙的公务,就连棹棋都有些害怕了。
“银耳莲子羹?”齐景钦停下脚步,皱着眉头看向棹棋,“她要学那个做什么?”
“司公子说王爷不在的这几日,王妃日夜在渡光亭等着,都快成望夫石了,不复以往活泼开朗的样子,便想寻个由头让她有事可做,就说了您爱喝银耳莲子羹的事,王妃听了便想亲自学了做给您吃。”棹棋说道。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司南屏简直胡闹!”齐景钦厉声说道。
不管眼下怎么样,他还是要亲自去琳琅园看看梁焕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