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好友,对自己的妻主有异样的好感,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也是因为他清楚他们两个人,所以才不怎么担心。
但,还是很不爽呢。
“她到那地方,会很安全。”
司长歌说话,永远的简洁,似乎多说几个字都嫌浪费口水,宫瑾有时候觉得跟司长歌说话真的会将自己憋死。
可他偏偏也将该说的都说了,让他也无法不满。
一阵沉默过后,宫瑾还是开口,“为什么将她送走?”明明他们也可以保护她的,而且,他就不担心她一走,又会被分开吗?
宫瑾可不觉得时凌一是那种会留在一处乖乖等着男人回来的女人。
“我自有道理。”
闻言,宫瑾心口一闷,却在看到司长歌清冷俊美的侧脸,那股气一下子就泄了下来。
他无奈的坐了下来,好一会才从时凌一离开的事情走出来,想到另一事,声音低沉,“事机,是不是到了。”
司长歌将手心处的白玉瓷瓶端放在桌子上,将它推到宫瑾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瓷瓶,宫瑾的瞳孔微微一缩,手心紧张的出汗。
“做好决定了吗?”
一旦踏出那步,那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听到这话,宫瑾嘴角苦涩的扬起,他,还有退路吗?
可是,事到临头,他还是难免犹豫起来。
虽然从来就不受宠爱,可是,真要做到那一步,他还是——
宫瑾迟疑了,犹豫了,司长歌一点都不意外,他若是真那么果断,那迟疑的就会是他了。
司长歌正想开口,门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道焦急声音也跟着响起。
“国师大人,不好了,宫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