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桌上。
萧爱坐宋羡鱼旁边,“奶奶喜欢你都快赶上喜欢我了,你这佛珠哪儿弄来的?绝了。”
宋羡鱼弯了弯唇,“临渊给我提的醒。”
萧家家境殷实,什么都不缺,宋羡鱼为礼物的事苦恼了许久,后来季临渊提醒她老夫人信佛,本想送尊佛像,最后在网上看到佛家七宝,灵机一动,便有了今日的寿礼。
“季四哥在看你,你不去他那桌吗?”萧爱边吃边说话。
宋羡鱼抬眸看向季临渊,恰好对上男人深邃温柔的视线,弯唇朝他一笑。
“不想我坐你旁边?”她玩笑。
“当然不是了,看我跟你说话,大伯母都没问我学习情况,你不知道,从小到大,我最怕她问我成绩了,上了大学她也没放过我……”
宋羡鱼注意到程玉词不在,于是问:“好像没看见你那位表姐。”
“她呀,怀孕了,妊娠反应特别大,听说好几天没下床了。”
“这么严重?”
“可不是,做女人不容易,怀孕生子就算了,关键有些男人还趁着女人怀孕乱搞。
宋羡鱼下意识看了眼程家那桌,程庭甄也在,正和旁边的人说话,看起来儒雅风度。
似是感觉到宋羡鱼的视线,程庭甄侧头看过来,朝宋羡鱼点了下头,收回视线时看了眼萧让眉。
宋羡鱼回以一笑。
……
后台果然是个好东西,宋羡鱼去趟卫生间,不下十位陌生贵夫人主动同她打招呼,还有几位男士给她塞了名片。
九点多寿宴结束。
萧家人忙着送客,宋羡鱼跟季临渊一道出来。
坐电梯下楼,电梯里还有季临渊几个好友,贺际帆视线在宋羡鱼手腕上看了一遍又一遍。
察觉到他的视线,宋羡鱼低头看见的是季临渊送的白玉手串。
“有问题吗?”她抬手腕摇了两下,玉珠碰在一处发出清脆声响,女孩的手白皙修长,宛若玉雕。
贺际帆挑了下眉,似笑非笑:“这镯子是临渊从别人手里抢来的遗物,戴着觉不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尤其是晚上的时候。”
“……”宋羡鱼抬头看了眼季临渊,又看向贺际帆,“什么意思?”
“这是临渊在拍卖会上买的,有位女士说是她母亲的,让临渊相让,临渊没答应。”景博渊出声解释,“际帆爱开玩笑,小嫂子别信他。”
宋羡鱼见过季临渊这些朋友几回,多少了解每个人的性格,程如玉虽吊儿郎当,说话办事还算靠谱,贺际帆是完全不靠谱,一副花花公子样,这个话少的景博渊跟季临渊性格相似,正经可靠。
宋羡鱼理所当然信了景博渊的话。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倒是贺先生要小心,别哪天栽在某一位女朋友手里。”
贺际帆夸张地打个哆嗦,“小嫂子你太狠了,果然最毒妇人心。”
说话间,一行人到了停车场。
季临渊替宋羡鱼拉开副驾驶车门,“你先上车,我过去有点事。”
说完走向贺际帆。
贺际帆见他过来,没急着上车,趴在驾驶室车门上瞅着季临渊,“有事?”
季临渊抬手随意搭在贺际帆肩上,“明晚跟T游的饭局你来安排,合作方案你让底下人准备。”
贺际帆点点头,“没问题,手游行业贺氏第一次涉足,不过跟着你做肯定没问题。”
话音未落,贺际帆只觉肩上一痛,险些痛喊出声。
灯光昏暗,季临渊深刻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声音平静却危险:“我相信你会安排妥当,别叫我失望。”
力道一点点加重。
季临渊手劲儿特别大,贺际帆那张桃花脸扭曲成了苦瓜脸,“知道了知道了,没有下一次,以后我看见小嫂子离得远远的行吗?”
又过了一会,捏住贺际帆左肩的手才拿开。
贺际帆扶着车门,龇牙咧嘴地揉着肩膀,这老男人护起犊子来真让人没法消受。
程如玉的车在他面前停下,满脸幸灾乐祸,超欠揍:“活该,叫你嘴贱,小嫂子如今可是临渊心头肉,以后遇见了恭敬点,不然有你肘子受。”
贺际帆捶胸顿足:“都说女人如衣,兄弟如手足,我就动了他衣服一下,他就要自断手足,真真的见色忘友,你们以后可不许跟他学。”
……
回到家,宋羡鱼把白玉手串仔仔细细瞧了很多遍,没看出来有什么妙处,值得季临渊夺别人母亲的东西。
季临渊回来便进了书房处理文件,十一点结束回主卧,宋羡鱼趴在沙发上睡了,手里紧紧攥着手串。
他将她抱上床。
“这手链有什么特别吗?”怀里的女孩呢喃出声。
季临渊低头,她并没醒。
帮她盖好被子,轻柔地亲了下娇软的唇。
“你喜欢吗?”季临渊压着声音问,沙哑而迷人。
宋羡鱼没有回答。
“没什么特别,就是想买给你。”季临渊坐在床边,摩挲宋羡鱼流畅秀美的侧脸线条。
拍卖师那些忽悠人的话,他哪里不知真假,只是因为在意,所以愿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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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二更了,小可爱们,明天某瑶多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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