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喜喜说的那种药济世堂没有,或者说操作起来太麻烦。
再说,她有一点说得对,与其在那几个烧伤的病人身上动手脚,还不如在江家千金身上动手脚。
顾欢欢治不好江家小姐的病,到时候江家还会帮她吗?
很明显不能,这么好一个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但是一想到顾喜喜想要和他发生点什么,罗维德就忍不住冒鸡皮疙瘩。
但是,为了前程,为了保住济世堂,他认为偶尔牺牲‘蛇’相很有必要。
恶心点就恶心点,大不了回头多洗几次。
抱着这样的想法,罗维德敲开了顾喜喜的门,然后强忍着恶心揽上她的肩膀,手指头在肩膀上敲了几下很有暗示性的节奏。
“顾小姐,今夜雪景未化,要不我们去赏雪?”
“好啊!”顾喜喜笑得眼角起皱纹,揽着罗维德的手,“罗郎,走吧!”
呕!!
罗维德强忍着内心的不适,要想吐出来感觉,笑得非常的温润,“走吧!”
“那药的事情?”
顾喜喜站在亭子上,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有丫鬟伺候,有个很俊俏的小哥,简直是人生巅峰,她笑着掏出毒药,“这是毒药。”
罗维德看着只要一个翠绿的瓶子,心里非常的生气,又不能发火,只能陪着笑脸,“喜儿,解药呢?”
“诶唷,罗哥哥。”顾喜喜沾了勾魂香的帕子扑在罗维德脸上,“急什么嘛!到时候自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