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般流淌着。。
很快到了第四日。
京城来的人,个个盯着项大的黑眼圈。
面容跟第一天来的时候。相差的那是十万八千里。
王蕴涵这每日吃好睡好,等待苏逸夏的兵马一到,直接把父母救出,一家子团聚。
养猪的日子就是这般快活。
“哟,几位大人,怎么三日不见,就变成这般了。”
此时王蕴涵坐在院子的石椅子上。
庄章和陈静琪、赵林勤忽然前来寻她。
王蕴涵这几日放下心头大事。
自然容光焕发。
和他们几人一比较。
简直是。。。一个惨字了得。他们三人站在王蕴涵面前,简直是自行惭愧。
“王姑娘,这几日过的可好,睡得可精神?”庄章问道。
“睡得好行。”王蕴涵端起了桌面上的茶盏喝了起来。
“不知姑娘可曾记得,小人曾经说起的事情?”庄章斟酌言语道。
“庄管事,你说过何事,可有提醒。”王蕴涵不疾不徐的放下茶盏,问道。
“。。。”庄章。
“姑娘那么聪明的人,估计也猜到,姑娘的父亲母亲,就在我们矿上。”
王蕴涵冷笑:“管事说起这事,我可没敢忘记,不过见管事来到矿上后,未曾提及,我以为管事是那我开玩笑了。何况见管事和大人们那么忙,我也未曾敢打扰。管事这次前来,是打算把父母交还给我吗?”
王蕴涵含笑的看着庄章,但是庄章看来,王蕴涵的笑容,明明在大热天,却有些心底发寒。
“不满王姑娘,此次请平阳伯来,是有些私心,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小人把平阳伯安置在了小库房里头。”
庄章做这事,自然是圣上知晓的,不然他可能有小库房的钥匙。
王蕴涵脸上的没有变化,道:“管事是说,我父亲在小库房里头?”
“正是的。”庄章说这话,心底发虚着,准备着王蕴涵的怒骂。
然而王蕴涵并未有他想象中的生气,而是语气平淡的道:“庄管事说完了,请回吧。”
这表现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呀。
套路呢?
不是应该很生气,很生气的抓住他质问一番。
接着迫于无奈的为他们查案。
好早日一起吧她的父亲找出来。
这戏。。他不知道接下去怎么演下去。
本来他都做好准备,被她责问的。
他眼睛不由自主的飘向一盘站在的陈静琪。
眼神询问道:“到你了。我不懂。”
“老夫也不懂呀,你不是在丞相面前信誓旦旦的道,一定能劝服王姑娘。”
“我哪里知道,前两次,他都是成功的,怎么这次就不灵了”
他们俩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着,王蕴涵确是不耐烦了。
“大人们没有其他要说的事情,我也有些累了。”
逐客令。
在不赶紧想出办法,他们就还有一天的时间,能查出什么。
此次不见的银两,一共有一万两金。
他们想着,如果是把事情满下来的话,机率有多大。
但是,这次满下了。下一次,在有贼人来此处偷盗,事情还不是会被发现。
一万两金子,他们也赔不起呀。
每次打仗,圣上也都只是拨五千两金。
一万两,可是可以用在许多地方。
这些年,庄章和大管事他们,贪墨的银子,也不过两千两金。
如何能凑齐
这么多银子。
“王姑娘,这几日的相处,我是觉得姑娘聪明绝顶。冰雪聪明。心思细腻。。。”庄章不要脸的,一堆夸奖人的话,从他口中出来。
王蕴涵脸上丝毫没有不好意思。道:“多谢庄管事的夸奖。玲珑,送客。我累了,就不多陪了。”
“小人有一事相求。”庄章拜下身子。
“庄管事不过是为了库房失窃的事情,来寻我,诉我无能为力。”
“王姑娘,你怎么能无能为力。金矿失窃,也算你家家的财富别人盗取。这也是为了帮你们。更何况,令尊还在他们手里。怎么也要把他救出来才是哦。”庄章看着王蕴涵目光有点难以言喻的复杂。
“你还好意思提我父亲。我母亲还怀着我的弟妹。就被你们的人抓来了。你可有想到这方面。何况,救出来之后,你们为何要把我父亲抓起来,你我心知肚明。我就不多说啦。那么,在那些人手里,不是差不多。何必多此一举。左右也是帮人。”
“。。。”庄章。
这哪里一样,他们把平阳伯抓来,可没有虐待他。
还好吃好喝的侍候着。
他落在别人手里可不一定了。
“王姑娘,金矿失窃,可是关乎我们北冥国的安危呀。你想想边疆的战士。
那可是为了我们出生入死保护我们。他们的军粮。今年的还未拨款。
要是这笔银钱找不出来。那可是对不起边疆的军士们。他们替我们在边疆受苦挨冻,。我们不能这般拖后腿了。”陈静琪此时也开口劝道。
“陈大人的这番话才是劝人的。”
王蕴涵道:“庄管事,既然我父亲吧被人抓走了,那么我母亲呢?不会也被人抓走了?”
“没哟,没有,还在矿上。”庄章听王蕴涵如此问道,就知道她松口了。
王蕴涵眼睛盯着他,
冷笑道:“你们来求我,不会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吧,就打算两张嘴皮子,上下一合,就能说动我。”
“没有,没有,还不快把王姑娘的母亲交出来。”陈静琪催促道。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把夫人带来,让她和姑娘一家团聚。”反正人在金矿内,事情没办好,哪里能给她走出去,也罢,给些甜头她。
“那就等庄管事把我母亲带来后,在商议正事。”王蕴涵也毫不客气。
“还不赶紧去。”陈静琪催促道,他们可是一刻钟都不能浪费。
本来他就说,要把王姑娘的母亲一块带来。
只是庄章说王蕴涵很好说话。
声情并茂的劝劝,就能成功,完全是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