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瞧马车还在行走,说话也没降低声音:“不知为何,从前金矿干活的人呢,每个人一个月都有四天的假期,因为矿工辛苦,所以假还是比较多的。
最近,听闻是加了工钱,假期就变少了。对了,有些人家的汉子,已经有几个月没回家了。”
这时,王弘志就插嘴:“他们家里人都不问吗?”
大婶道:“问,哪里能不问。但每次都说近日不是边疆起了战争。为了边疆的战士们有足够的军资,所以要加紧赶工,那些汉子的媳妇,大概是工钱高,每次见自己相公都有准时的工钱拿回家,就算是想闹事,也想着说不定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不是说他们几个月没有回家,怎么会有工钱拿回去?”王弘志又问出了疑问。
“嘿,这不是管账的管事,直接来到我们村里,现发工钱。不过,近日村里少了男人,就多了些宵小了。我还听闻,有个村里的媳妇,被人XX了。”大婶说着一脸鄙夷。
她的年纪约莫四十左右,一般人也不会对她动心思。所以听闻了此事,只觉得那户人家倒霉了。
“可知晓是哪里的人干的?”王弘志道。
“这个说不准,不过我们村里头的人说是守着金矿的士兵干的,你想,这男人长年没个女人,哪里能成事。我们村里头的媳妇个个都长的水灵灵。想当年,我也是村里一支花。”大婶说着,还夸起自己了。
不过,好歹她也是有眼色之人,瞧见王蕴涵粉红粉白的脸,自然知晓自己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了,轻咳了声,不用他们提醒,继续道:“嘿。。我估计这孩子,说不定就是看见什么,被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