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记得。”小伶看到琉璃那张被自己毁坏的脸,吓得脸色更加难看。
“我有一个请求,请母后允许。”琉璃辩着太后的方向问。
“什么请求,你说说看!”太后狐疑的问。
“我想请母后派一些人,照着这小伶所说之话,将那天我撞人被洒腐蚀水之事像做戏一样,当着众人的面再做一遍。”琉璃淡然你,黝黑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奇异的神彩。
“这个……”太后皱眉想了想,大概猜测到琉璃的意思,迟疑的问:“你怀疑那天之事?”
“不错。”琉璃直言不讳的道:“我虽猜测那天之事,却也想着不一定是谁故意所为,那天我一下子疼得看不清东西,还很快昏迷了过去,想将此事弄个明明白白,所以请母后让一些人按着小伶所说的做一遍,也好让我不再妄加猜测。”
太后瞧了瞧脸色已经灰白的贤太妃,还在犹豫不决。
因为她这一下令,就等同于她怀疑了贤太妃,如果是证实不是贤太妃所做,她要怎么向贤太妃交待?
正想着,冷不防听到南宫弈冰冷却不容辩驳的声音:“将那天与贤太妃一起去清微轩之人都叫过来,小伶与璃璃、贤太妃三人另让三位身材差不多的代替。”
琉璃全身震了震,想不到南宫弈竟一捶定音,帮自己找人来重演当初之事,更想不到南宫弈到现在,还叫她小名璃璃。
太后听皇帝发话了,便按着他说的安排了人。除小伶和琉璃、贤妃三人外,其他两位嬷嬷一位宫女都是原班人马重新演一遍。
高风崖还拿出了一个长瓷瓶,问小伶:“你那天拿的装腐蚀水的瓶子可与这个一样?”
小伶仔细看了看高风崖手中的瓶子,点头道:“是的。”
高风崖到桌子上拿了水壶,将瓷瓶装满清水,再将瓷瓶交到了扮作小伶的那宫女手上。
然后,她们便按着小伶所说的话,在众人面前演了一遍,可是那扮作小伶的宫女却只是紧紧的将瓷瓶抓在手中,并无半点倒洒出来。
于是,她们又再次演了一遍,那些曾跟着贤太妃去清微轩的嬷嬷宫女们也补充了一些细节,可是每一次的反应都是扮作琉璃的人撞了过去,扮作小伶的宫女便将瓷瓶往怀中缩。
高风崖指着扮作琉璃的宫女,对那扮作小伶的宫女道:“你这一次要记着当她撞过来时,你要将瓷瓶往高处举。”
再试了一遍,那宫女将瓷瓶往高处举,可那与小伶差不多身形的宫女,比扮琉璃的宫女身形矮了小半个头,当她举高瓷瓶之时,那瓷瓶的清水只洒了几滴到扮琉璃的宫女头上,而她自己则淋了更多。
众人此时都有些看明白了。
“每一个人面对危险的反应都不一样。”贤太妃脸色变得灰暗,指着小伶道:“你自己亲自试一遍。”
小伶上前将那瓷瓶接过来,当那扮作琉璃的宫女撞向她的时候,她高高的将瓶子举了上去,并将手歪了歪,那瓶子还是只洒了一点到那宫女身上,她自己则洒的更多。